张真源的胃部拧成一团。宋亚轩知道这些吗？他是否也曾被要求...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跳出宋亚轩的名字。这么晚了？张真源立刻接通："轩？"
"真源..."宋亚轩的声音异常紧绷，"你能...来一趟四季酒店吗？1806房。现在。"
"出什么事了？"张真源已经站起身，抓起西装外套。
"我...不想在电话里说。如果你不方便..."
"二十分钟到。"
挂断电话，张真源大步走向电梯。深夜的街道空荡，他的车几乎闯了两个红灯。某种不祥的预感在胸腔内膨胀——宋亚轩的声音里有种他从未听过的颤抖。
四季酒店的前台认出了张氏集团的继承人，恭敬地递上房卡。电梯上升的18秒里，张真源设想了各种可能：受伤？生病？媒体危机？
但当房门打开时，眼前的景象还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宋亚轩站在房间中央，西装皱巴巴的，领带松开，脸色苍白如纸。更触目惊心的是他的右手——指关节破皮流血，地毯上躺着一部屏幕粉碎的手机。
"你受伤了？"张真源冲上前抓住他的手。
"不是我的血。"宋亚轩的声音空洞，"是赵志勇的。"
张真源瞳孔骤缩："你打了你老板？"
"他活该。"宋亚轩突然笑了，那笑容让张真源心底发寒，"知道他对我说什么吗？'要么今晚好好伺候李总，要么准备被雪藏到合约结束'。"
张真源感到一股冰冷的怒火从脊椎窜上来："李成勋？"那个地产大亨以"特殊嗜好"闻名商圈。
"我拒绝了。然后赵志勇说..."宋亚轩的呼吸变得急促，"说我已经被张总玩腻了，得找新靠山。"
张真源的下颌线绷紧到发痛。他轻轻拉过宋亚轩，将他按在沙发上，然后打电话给酒店前台要了急救箱。
"先处理伤口。"他蹲在宋亚轩面前，用湿毛巾小心擦拭那些血迹，"然后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全部。"
宋亚轩的目光终于聚焦："今晚本来是普通饭局，李成勋突然来了。他们灌我酒，我不喝，赵志勇就把我拉到洗手间..."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沙发面料，"他说李总看上我了，如果我不配合，就雪藏我，还要散布我吸毒的假新闻。"
张真源的动作顿了一下，继续轻柔地清理伤口："然后？"
"我打了他一拳，抢了他的手机跑了。"宋亚轩苦笑，"很蠢对吧？明天我可能就上头条了——'当红歌手殴打老板，疑因吸毒精神失常'。"
"不会的。"张真源的声音冷静得可怕，"他不敢。"
"你不了解赵志勇，他背后有人..."
"我了解。"张真源打开抗生素软膏，"我查过星耀娱乐。过去两年，他们通过空壳公司转移了至少八千万资金，还强迫艺人陪酒甚至卖淫。"
宋亚轩震惊地抬头："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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