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跳好快。"宋亚轩在他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上。
"你...你也是。"张真源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宋亚轩轻笑一声，将他搂得更紧。随着音乐节奏变慢，两人的动作也逐渐放缓，最终变成了单纯的拥抱。
张真源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浸在这个拥抱里。宋亚轩的气息包围着他，温暖而安全，像是回到了某个久违的港湾。
"张真源。"宋亚轩突然轻声唤道。
"嗯？"
"抬头看我。"
张真源缓缓抬头，瞬间跌入宋亚轩深邃的眼眸。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数清对方的睫毛，呼吸交织在一起。宋亚轩的目光落在他的唇上，喉结微微滚动。
"可以吗？"他轻声问，声音低沉沙哑。
张真源没有回答，只是微微闭上了眼睛。
就在两人的唇即将相触的瞬间，刺耳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张真源如梦初醒，猛地后退一步。宋亚轩咒骂一声，看了眼来电显示，脸色骤变。
"赵总。"他皱眉道，"必须接。"
张真源点点头，趁机整理自己凌乱的呼吸和思绪。宋亚轩走到阳台接电话，声音压得很低，但张真源还是听到了几个词："明白...不会...最后一次..."
电话结束后，宋亚轩回到客厅，表情阴沉得可怕："公司知道了。"
"知道什么？"
"我来找你。"宋亚轩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有人看到你进这栋楼，拍了照片发给赵总。"
张真源的心沉了下去："那我们..."
"赵总给了我最后通牒。"宋亚轩苦笑，"要么公开否认恋情，要么你被开除。"
"否认吧。"张真源毫不犹豫地说，"本来就是假的，不是吗？"
宋亚轩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你真是这么想的？"
张真源避开他的目光："这对我们都好。"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唱片已经播放到最后一首《The End》，Paul McCartney唱着"And in the end / The love you take / Is equal to the love you make..."
"我送你回去。"宋亚轩突然说，声音冷得像冰。
回程的出租车上，两人一言不发。张真源抱着那张珍贵的唱片，心乱如麻。刚才那个几乎发生的吻算什么？宋亚轩对他的特别关注又意味着什么？
车停在张真源公寓楼下，宋亚轩终于开口："明天公司会安排一个采访，我会按照要求发言。"
张真源点点头："好。"
"张真源。"宋亚轩叫住准备下车的他，"如果我说，我不在乎那些规则和后果，你会勇敢一次吗？"
张真源的手僵在门把上，不敢回头："...我不知道。"
宋亚轩苦笑一声："晚安，生日快乐。"
车门关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张真源站在路边，看着出租车远去，胸口像是被挖空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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