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语塞："我...我们..."
"张真源，"宋亚轩罕见地叫他的全名，"我昨晚说的话是认真的。对你，我从来不只是开玩笑。"
张真源的心脏狂跳起来，手心冒出细密的汗珠："那你为什么总是...用那种轻浮的方式表达？"
宋亚轩沉默了片刻："因为...我不知道怎么认真。"他苦笑了一下，"我习惯了用玩笑掩饰真实想法，这样即使被拒绝，也可以说'我只是开玩笑啊'。"
这个坦诚的告白让张真源不知所措。他盯着宋亚轩衬衫的第二颗纽扣，不敢抬头对视："我...我需要时间想想。"
"好。"宋亚轩轻声说，"我不急。"
他伸手轻轻捏了捏张真源的手指，然后转身离开，留下张真源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活动室里，心跳如雷。
那天晚上，张真源辗转反侧，脑海里全是宋亚轩在路灯下说"对你我从来不只是开玩笑"的样子，和他在图书馆熬夜帮他修改作品的侧影。他摸出手机，发现宋亚轩今晚反常地没有发任何消息来。
这个发现让他莫名失落。他点开和宋亚轩的聊天窗口，手指悬停在键盘上，却不知道该发什么。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新消息弹出：
「还在想我的话吗？」
张真源咬了咬嘴唇，回复：「嗯」
宋亚轩：「不用现在回答我」
宋亚轩：「但答应我一件事」
张真源：「什么？」
宋亚轩：「明天的比赛，全力以赴。我想看你在领奖台上的样子」
张真源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我会的」
宋亚轩：「晚安，张真源」
简单的五个字，没有任何往日的轻佻或暧昧，却让张真源胸口发烫。他盯着屏幕看了很久，最后回复：
「晚安，宋亚轩。记得吃胃药」
校园文学比赛颁奖典礼当天，张真源站在礼堂后台，手指不停地整理着衬衫领口。这是他第一次以获奖者身份参加这样的活动，胃里像是有一群蝴蝶在扑腾。
"紧张？"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张真源转身，看见宋亚轩穿着一身深灰色西装走过来，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整个人散发着不同于平日的成熟魅力。
"有点。"张真源老实承认，目光无法从宋亚轩身上移开。他从未见过宋亚轩穿正装的样子，剪裁合体的西装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肩膀的线条格外好看。
宋亚轩伸手替他调整了一下领带："没必要紧张，你的作品很棒，值得这个奖。"
他的手指轻轻擦过张真源的脖颈，留下一阵微妙的触感。张真源屏住呼吸，注意到宋亚轩今天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水味，不像平时那样张扬，却更加令人难以忽视。
"下面宣布诗歌组特别奖，"礼堂里传来主持人的声音，"获奖作品《雨夜咖啡馆》，作者文学院一年级张真源同学！"
掌声雷动。张真源深吸一口气，迈步向舞台走去，却感到手腕被轻轻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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