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在快到校门口时，宋亚轩终于开口，"这几天...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张真源停下脚步："为什么这么问？"
"你突然开始躲着我。"宋亚轩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如果我说错了什么或做错了什么，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我不擅长猜人心思。"
看着他难得一见的脆弱模样，张真源胸口发紧。他想问那本作品集的事，想质问宋亚轩为什么默默关注他这么多年却从不认真表达，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没什么，我只是最近有点忙。"
宋亚轩明显不信，但也没有追问："好吧...那今天好好享受活动，不谈别的。"
新书分享会在市中心一家书店举行。作者是张真源很喜欢的一位青年作家，讲的是创作过程中的心路历程。平时他会全神贯注地听，但今天却总是分心，余光不断瞥向身边的宋亚轩。
活动结束后，他们随着人流慢慢往外走。书店门口挤满了等待签名的读者，宋亚轩突然拉住张真源的手腕："这边，人少。"
他带着张真源穿过一条狭窄的走廊，来到书店后方的一个小庭院。这里几乎没人，只有几盏温暖的壁灯和几张长椅。
"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张真源惊讶地问。
"上次来踩过点。"宋亚轩笑着坐下，"就知道今天人会很多，提前找好了撤退路线。"
这种细致周到的安排让张真源又想起了那本作品集。他坐到宋亚轩旁边，两人之间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会太远显得疏离，也不会太近令人不安。
"这本书写得真好。"宋亚轩打破沉默，"尤其是关于'写作是另一种形式的自我救赎'那部分。"
"嗯。"张真源点点头，"作者把那种孤独感描述得很准确。"
"你也有这种感觉吗？"宋亚轩转头看他，"写作的时候。"
张真源思考了一下："有时候吧。把无法言说的情绪变成文字，就像是...把灵魂的一部分释放出来。"
"所以我喜欢你的文字。"宋亚轩轻声说，"它们让我感觉离你很近，比现实中任何时候都近。"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突然打开了张真源心中的某个锁。他转头看向宋亚轩，发现对方也正注视着自己，眼神温柔而坦诚，没有一丝往日的轻佻。
"宋亚轩，"张真源鼓起勇气，"你为什么..."
"真源！终于找到你们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他们。张真源转头，看见丁程鑫站在庭院入口，脸上挂着假惺惺的笑容，"这么隐蔽的地方，是在谈什么秘密吗？"
宋亚轩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有事？"
"没什么，就是看到熟人打个招呼。"丁程鑫走近几步，"对了，张真源，上次那个谣言真是不好意思，我已经跟大家解释清楚了。"
张真源僵硬地点点头："谢谢。"
"不过..."丁程鑫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看你们这样子，谣言说不定是真的呢？"
宋亚轩猛地站起来："丁程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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