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着收回手，却被空轻轻抓住。他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手，让她将戒指缓缓套上他的无名指。
空“我知道。”
看着手指上的戒指，空的目光坚定而炽热。
空“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不愿我们之间，仅仅止步于朋友。”
宋栀“？不是……”
宋栀刚要开口，却发现自己一时语塞，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宋栀“你……确定？”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轻得像风中的羽毛。
宋栀“可是，我好像已经答应过别人了。”
空的笑容逐渐凝固，眼底翻涌着暗流。
空“谁？”
宋栀“摩拉克斯……还有巴巴托斯……”
宋栀低声呢喃，像是在自言自语。她犹豫片刻，不过，在摩拉克斯眼里，我大概早就死了。
空“他们行，我就不行了？”
宋栀“空，你要不在好好想想”
空踏着缓慢而坚定的步伐逼近，宋栀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不自觉地连连后退。
后背抵住冰凉的手时，她慌乱的瞳孔里映出少年眼底翻涌的暗潮。
就在呼吸几乎要纠缠在一起的瞬间，空骨节分明的手掌穿过两人之间的空隙，温柔却不容抗拒地扣住她的指尖。
宋栀踉跄着跌入熟悉的怀抱，雪松混着血的气息将她彻底笼罩。
少年垂下眼帘，睫毛在苍白的肌肤上投下蝶翼般的阴影。
他俯身的动作比晨风拂过花海还要轻柔，薄唇相触的刹那，像是春日第一缕阳光吻上融雪。
宋栀感受到他颤抖的指尖按在自己后腰，滚烫的温度透过布料灼烧皮肤，细密的心跳声从相贴的胸膛源源不断传来。
这个吻突然变得灼热，铁锈味毫无预兆地在舌尖蔓延。
宋栀猛地睁大眼睛，却被空扣住后颈加深了这个带着血腥味的吻。
他犬齿刺破她下唇的力度带着某种隐秘的失控，像是困兽终于撕开最后的桎梏，将压抑已久的占有欲化作唇齿间的厮磨。
空“我想”
宋栀“你别想…”
宋栀挣扎的双手渐渐没了力气，咸腥的血珠顺着嘴角滑落，在空苍白的下巴晕开一抹艳丽。
少年却像发了狂的困兽，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喘，带着近乎偏执的眷恋辗转吸吮。
直到她回吻，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空才终于松开了布满齿痕的唇。
空“疼吗？”
空的拇指抚过她红肿的嘴唇，沾着血的指尖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不等宋栀回答，他又俯身含住她的耳垂，滚烫的呼吸扫过耳畔。
空“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记住我。”
宋栀看着少年眼底疯狂褪去后残留的脆弱。
此刻空将脸埋进她颈窝，灼热的泪水无声地浸湿她的衣襟。
空“别走...别把我丢在黑暗里。”
宋栀颤抖着抬手，轻轻环住他的腰。
宋栀“我在。”
怀中的身躯剧烈颤抖，空将她抱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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