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像是得到了某种默许,呼吸明显一滞,紧接着又轻轻地覆上她的唇。这一吻比方才多了一丝贪恋,却依旧轻柔得仿佛怕触碎了什么。
巴巴托斯“可以吗?”
宋栀“可以。”
他的吻落在宋栀颈间,带着酒后微热的气息,渐渐变得绵密而缠绵。床榻随着两人细微的动作轻轻摇晃,帐幔也随之缓缓拂动,在朦胧的光影中荡起细碎的涟漪。
宋栀在半梦半醒间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吟,指尖无意识地揪住了身下的锦被。温迪的气息夹杂着苹果酒的甜香,在她颈侧辗转时引发一阵难以察觉的颤抖。他的动作并不急促,反倒透着一种怕被推开的谨慎,但那点因酒意而生的贪恋终究藏不住,顺着吻痕渗入衣襟深处。
宋栀“温迪……”
她的声音沙哑,像刚从深睡中醒来,指尖抵在他胸前,力道轻得像一片羽毛,分明没有推拒的意思。
温迪的动作霎时顿住,滚烫的呼吸扑在她锁骨处,湿热中带着淡淡的酒气。他僵在原地,睫毛垂落,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耳根泛起一层浅红。片刻后,他低低笑了一声,笑声里裹挟着些许自嘲。
宋栀“我没有不要你。”
宋栀望着他眼底未散的酒意,还有那掩藏不住的委屈,忽然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指尖触到一片温热的烫。
宋栀“你喝醉了。”
她的声音轻得像风拂过草叶,柔软却又带着一丝无奈。
温迪没有反驳,只是偏过头,轻轻蹭了蹭她的掌心,像只贪恋安抚的小兽,毛茸茸的发梢扫过她的手腕。
巴巴托斯“嗯,醉了。”
他顿了顿,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飘散在烛火跳动的光影里。
帐外的烛火轻轻一颤,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帐幔上,交叠着,又随着床榻极轻的晃动微微错开,像无声的厮磨。
宋栀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那里面映着自己的影子,忽然仰头吻了上去。
巴巴托斯***************
温迪的声音微哑,带着恳求,**********************
宋栀“好……”
宋栀的睫毛在他颈间轻轻颤动,像蝶翼扫过心尖。她没有应声,只是抬手圈住他的脖颈,指尖穿过他柔软的发,将那点未说出口的应允藏进了更深的吻里。
温迪像是得到了无声的许可,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带着酒气的吻落得又密又轻,从唇角漫到耳畔,细碎的呢喃混着喘息滚落在枕间。
巴巴托斯“就知道……栀栀最好了……”
帐幔被夜风吹得轻轻扬起一角,漏进些微清冷的月光,恰好落在宋栀敞开的衣襟上,映出细腻的肌肤。
温迪的指尖带着薄茧,小心翼翼地抚过她的腰侧,像怕碰碎一件稀世的瓷器,动作里的珍视比酒意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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