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电影化的运镜进行改写*
“老大,快瞧!前头好像有个山洞咧。这天气简直不是人遭的罪,再这么折腾下去,咱们真没法往前挪了。”迈尔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拖着沉重的步伐带着队伍晃到山洞口。他的声音被呼啸的寒风撕扯得断断续续,而视线尽头,两个模糊的人影正站在洞口,像嵌在风雪中的剪影,若隐若现。
我搓了搓冻僵的手,哈出一口白雾,迈步朝他们走去。冷风吹得我的制服贴在身上,像是冰凉的铁皮贴着皮肤。开口时,嘴唇冻得发紫,哆哆嗦嗦挤出一句:“嗨,兄弟们,能不能让这几个快冻成冰棍儿的法军士兵进去暖暖?我们可真撑不住了。”声音里透着几分恳求,又夹杂着些许无奈。
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一个侧过身,靴子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随后转身往洞里走。脚步声在空旷的山洞里回荡,像是石壁间传来的闷雷。没多久,那人又折返回来,冲我们点了点头,“行,进来吧。喝点酒暖暖身子。”他的语气平静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
我们跟着他走进山洞,才发现洞里竟还藏着二十多号人。一旁的大叔模样看起来有些憨厚,从火堆旁拿起酒壶倒了三杯温酒递过来。“咕咚咕咚”,我们仰头灌下,喉咙像是被一团滚烫的火焰包裹住,瞬间连胸口都暖了起来,手脚也不再那么僵硬。
波尔队长寻了个角落坐下,和他们聊起了天。这些人是马赛来的,自从战争打响,自发聚在一起组成了一支小队。他们聊起如何从德国佬手里缴获了不少武器,甚至还提到了那挺马克泌重机枪。“哒哒哒”的枪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听得人心头发紧。一人拍了拍大腿,苦笑着说:“那玩意可不饶人,每次听见它的声音,都恨不得把耳朵堵上。”
外头的雪渐渐停了下来。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提议让波尔队长跟我们一起回到阵地。对方爽快答应了。二十四个人带着武器和食物,小心翼翼地沿着山路前进。敌机的轰鸣声时不时从头顶掠过,震得空气都在颤抖。每次听到那刺耳的“嗡嗡”声,我们都得赶紧趴下,躲进掩体后面。
好不容易回到阵地,刚把食物分发给伤员和医护人员,敌人的炮弹就来了。“轰隆隆”的爆炸声震得防空洞的墙壁直发颤,耳朵嗡嗡作响。我一屁股坐在木箱上,看着身旁那位叫戴安娜的姑娘正在用电台联系上级。“长官,请给我们派些援军吧!光靠我们这几个人,怎么守得住?”她的声音透着焦急,但又带着一股倔强。
对面的回答却让人心里一阵发沉。“放弃那里,撤退到法尔登。那里还有几万人的部队等待支援。”可谁都明白,那个地方同样是血肉横飞的战场,每天都有无数生命在那里化为尘埃。
最后,我们决定先将伤员送到后方野战医院接受治疗。但问题随之而来——三十多个伤员一起行动,无疑会成为敌人的活靶子。商量过后,大家决定分批护送。我们在前面架起机枪,“咔啦”一声拉动枪栓,死死盯着前方黑暗中的动静。
德军很快出现了。他们在夜色中缓缓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神经上。我稳稳握住机枪,屏住呼吸,等他们靠近射击范围。近了……更近了……我的手指扣在扳机上,微微收紧。“突突突!”子弹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扫向敌人,撕裂夜空的寂静。
敌人见强攻不下他们只好暂时退回去我的双手被烫着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