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突然大步走到床边,单手撑在她枕边,俯身逼近。
马嘉祺周映,你每次玩命的时候,有没有想过——
马嘉祺有人会发疯?
他的呼吸灼热,带着未散的硝烟味,
周映仰头看他,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
周映比如你?
他的回答是一个近乎凶悍的吻。
不同于仓库里的克制,这个吻带着压抑已久的情绪,他的手掌扣住她后颈,指腹摩挲着她耳后。
周映的指尖陷入他衬衫,布料下的肌肉紧绷如铁,她能尝到他唇间残余的血腥味和薄荷糖的凉。
直到心电监护仪发出急促的"滴滴"声,他才猛地松开她。
周映(喘气,声音沙哑)马嘉祺。
周映我现在不能——
马嘉祺我知道。
他打断她,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
马嘉祺周家内斗没结束,港市的人都虎视眈眈,你伯父背后还有人。
病房顶灯在他轮廓上镀了层冷光,衬得眼神愈发幽深。
马嘉祺但这句话我只说一次——周映,我要你活着,比要你爱我更重要。
看着马嘉祺深情的眼眸,周映心脏狠狠一颤,她忽然想起父亲死前的话。
“阿映,有些人像钻石,看着冷硬,其实最怕碎。”
窗外,晨光刺破云层。
周映马嘉祺,等这一切结束...
马嘉祺(低笑)我等你。
说完,马嘉祺伸手掖了掖她的被子,拍拍她的头。
马嘉祺休息会,我等会给你换药。
周映点了点头,听话的躺了下去闭上了眼。
而马嘉祺坐在椅子上也缓缓闭上了眼睛。今晚太累了,他不敢想他要是没赶到,周映身边也没有枪,没有任何通讯设备。
他不能再失去一次阿映了。
……
监护仪的蓝光在墙上投出水纹般的影子,周映在镇痛剂的余韵中半梦半醒。
她忽然察觉脚踝传来温度——有人正单膝跪在病床前,用镊子夹着浸透药水的棉球,替她擦拭伤口边缘凝固的血迹。
马嘉祺的睫毛在昏暗里垂成一道阴影,医用剪刀剪开纱布的声响轻得像雪落。
马嘉祺(低笑)装睡的技术还是这么差。
他突然开口,指尖却放得更轻
周映的脚踝被皮带磨破一圈血痕,马嘉祺的指腹沾着药膏覆上去时,她本能地缩了缩。
马嘉祺别动。
他立刻扣住她小腿,掌心的枪茧蹭过她脚背突起的青筋,两人同时一僵。
床头柜上的蓝钻耳钉在酒精灯上灼烧消毒,折射的光斑跳在他喉结的伤口——那是替她挡铁钩时刮伤的。
他缠绕绷带的手法堪称艺术,最后打结时却故意多绕两圈,形成一个精巧的蝴蝶扣。
月光穿过百叶窗,把他鞋上的血迹照成紫黑色,而她的脚在他掌心白得像一捧新雪。
马嘉祺追踪器我给你修好了,以后要随身戴上。
周映看着马嘉祺,想到刚才他的唇轻轻滑过她受伤的地方,那处此刻正烧的厉害。
周映想让我甩不掉你?
马嘉祺笑了一声,捏捏她的脸。
马嘉祺是我一辈子离不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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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啊啊啊啊啊,超级温柔的马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