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将车钥匙拍进周映掌心时，指节还带着弹药库的金属冷气。
他扯松领口，露出锁骨下未愈的弹痕。
马嘉祺我派人送你。
马嘉祺我还有哑弹要处理。
周映勾住他欲撤的手，拇指摩挲他虎口的老茧。
周映不用了，我自己开就好。
周映你万事小心。
马嘉祺那到家给我发消息。
夜风卷过两人之间，马嘉祺突然拽近她，鼻尖抵着她发红的耳廓。
马嘉祺敢超速，回来收拾你。
闻言周映笑出了声，转身向自己的车走去。
……
跑车内，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
周映瞥了一眼来电显示——丁程鑫。她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语气冷淡。
周映干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低笑，带着点懒散的调侃。
丁程鑫刚跟马嘉祺在干什么？
周映指尖一紧，方向盘上的真皮被她捏出细微的褶皱。她没回答，只是冷冷道。
周映丁程鑫，我没空陪你玩。
丁程鑫准确地说——
电话那头传来打火机清脆的声响，丁程鑫吸了一口烟，慢悠悠道。
丁程鑫是你的生意。
周映眯了眯眼，车速放缓。
周映什么意思？
丁程鑫马嘉祺能给你的，我也可以。
丁程鑫的声音忽然沉了几分，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丁程鑫而且，我的赌场比他的军火库更干净。
周映(冷笑）干净？
周映你俩半斤八两。
丁程鑫至少不会炸。
丁程鑫低笑，语气又恢复了那种漫不经心的调侃。
丁程鑫怎么样，来赌场聊聊？我保证，你会感兴趣。
周映本想拒绝，但丁程鑫紧接着补了一句。
丁程鑫还是说，你怕了？
激将法。
周映指尖敲了敲方向盘，最终冷冷道。
周映地址发我。
……
黑色迈巴赫驶入地下通道时，周映第三次检查了腕表。
周映丁程鑫
她降下车窗，让夜风灌进来吹散马嘉祺留在她衣领上的雪松香。
周映如果这就是你说的“合作”，我现在就调头。
车旁的丁程鑫正在用打火机烧一张黑卡，火苗舔舐着鎏金卡号。
丁程鑫急什么？
塑料焦化的气味里，他忽然伸手按住她握方向盘的手
丁程鑫看前面。
通道尽头缓缓升起液压闸门，露出足以容纳军用装甲车的下沉式广场。
二十辆同型号迈巴赫呈放射状停泊，每辆车旁站着四名戴夜视镜的保镖。
周映的指甲陷进真皮方向盘——这些全是上周澳门赌王失踪时，被通缉的同一批特种车辆。
丁程鑫欢迎来到——
丁程鑫真正的赌场。
丁程鑫的皮鞋踩在防弹玻璃地面上，脚步声在空旷的金库里回荡。
周映跟在他身后半步，高跟鞋的声响清脆利落，像是某种无声的宣战。
丁程鑫马嘉祺的军火线确实厉害。
丁程鑫突然停下，指纹解锁了最后一道虹膜门。
丁程鑫但有些东西，子弹打不穿。
门开的瞬间，周映的瞳孔微微收缩——
整面墙的量子计算机闪烁着冷光，屏幕上跳动着全球七大洲的实时金融数据。
二十个穿定制西装的操盘手正在操作终端，他们胸前的工牌上印着各国央行的徽章。
丁程鑫上个月美联储加息前八小时。
丁程鑫随手拿起一份报表，纸张边缘擦过周映的锁骨。
丁程鑫这里流出了价值三百亿的做空合约。
他忽然将报表翻到某一页。
丁程鑫比如这个——你上周在缅甸被扣的那批红宝石，海关记录显示已经放行。
周映接过文件，指尖微微发紧——这正是马嘉祺承诺帮她解决的货。
丁程鑫马嘉祺的潜艇能躲雷达。
丁程鑫靠近一步，他身上淡淡的沉香木气息混着威士忌的酒气。
丁程鑫但我的系统能直接改写海关数据库。
他伸手点开某个界面，全球海运网络立体展开。
丁程鑫军火和金融，就像...
周映刀和手术刀。
周映接话，目光仍盯着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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