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元之外，心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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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涛转头看她，眼里映着万家灯火。
无畏“放弃什么？”
无畏“比如..”
她望着漫天虚浮的霓虹。
季澍“做职业选手。”
杨涛忽然弯腰捡起地上的青苹果核，在指间转了个圈。
无畏“以前在青训营，每天练到凌晨三点，吃的最多的就是基地门口卖的青苹果。”
无畏“又酸又涩，咬一口能酸到太阳穴。”
他将果核抛向远处的绿化带。
无畏“但现在每次赢比赛，我都能想起那股子酸劲。”
无畏“比奖杯甜多了。”
季澍喉咙发紧，忽然想起自己背包侧袋里藏着的青苹果糖，包装纸已经被攥得发皱。
手机在这时再次震动，她瞥见屏幕上的新提示。
【攻略任务：与杨涛共享青苹果，好感度+10%。】
凌晨一点的基地走廊寂静如深海，季澍抱着笔记本跟在杨涛身后，帆布鞋踩在冰凉的地砖上，发出闷闷的声响。
他的战术项链不知何时又挂回脖子，铃铛随着步伐轻晃，像一串未完成的省略号。
无畏“到了。”
杨涛在拐角处停下，推开一扇贴满涂鸦的铁门。
季澍鼻尖忽然萦绕起松节油的气味，墙上挂满了未完成的丙烯画。
赛场上的英雄剪影、训练室的沙发角落，还有一幅未上色的青苹果静物，果柄处沾着星星点点的白颜料。
无畏“这是我的秘密基地。”
他打开台灯，暖黄色的光晕里，画架上摆着半完成的战队Logo。
无畏“别告诉其他人，尤其是领队。”
无畏“他说我该把时间花在复盘上。”
他弯腰从桌底拖出个铁皮盒，里面装满了晒干的蝉蜕。
无畏“去年夏天捡的，本来想做成标本送给粉丝的。”
季澍蹲下身，指尖轻触透明盒里的蝉蜕。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虫蜕上投下条纹阴影，让她想起周诣涛送的青苹果挂饰，果肉纹路里卡着的细小绒毛。
杨涛忽然递来支蘸满白颜料的画笔。
无畏“画坏了算我的。”
他手腕翻转，在纸上勾勒出玄策的轮廓。
季澍接过画笔，笔尖却在接触画纸时颤抖。
无畏“放松点。”
杨涛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带着薄茧的指尖包裹住她冰凉的皮肤。
无畏“就当是给英雄画新皮肤。”
他引导着她的手在纸上游走，铃铛项链擦过她手背。
无畏“看，先画勾镰的弧度，再点上眼睛。”
无畏“对，就是这样。”
画纸上渐渐浮现出一只歪歪扭扭的玄策玩偶，尾巴上的铃铛被她涂成了青绿色。
杨涛突然笑出声，温热的呼吸喷在她发顶。
无畏“季老师这是给玄策喂了青苹果？”
他伸手用指尖蘸着白颜料，在玩偶耳尖点了颗星星。
无畏“这样就不怕迷路了。”
窗外的蝉鸣不知何时又起。
无畏“好了。”
杨涛放下画笔，从抽屉里摸出颗青苹果。
无畏“奖励画师。”
他用随身带的小刀削皮，果肉在灯光下泛着润泽的青白。
无畏“小心别噎着。”
无畏“上次我直播吃苹果被粉丝截成鬼畜，标题叫..痛子哥与苹果核的战争。”
苹果皮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季澍接过果肉时，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
咬下的第一口酸涩蔓延至舌根，却在咽下时泛起清甜。
像极了记忆里初登LPL赛场的暴雨夜。
那时她还不知道，真心会被明码标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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