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降落在私人医院顶楼时,司越珩的衬衫已经被血浸透。你踹开急救室大门,手术刀抵住主刀医生咽喉:“救不活他—“刀尖下滑划开白大褂,“下一个躺在这的就是你儿子。”
医生颤抖着看向你甩在桌上的照片—那是他藏在瑞士寄宿学校的双胞胎。监护仪刺耳的警报声里,你突然俯身舔掉司越珩锁骨渗出的血珠:“敢死的话”犬齿狠狠磨过那个“爻”字烙印,“我把你冻进冷库天天”
“吵死了。“司越珩突然扣住你后颈,麻醉剂都没能压住的力道将你拽到唇边,“老子遗嘱都写好了”他染血的手指在你掌心划出经纬坐标,“葬在你的第一次”
私人医院的消毒水味混着血腥气,司越珩的伤口刚缝合完毕,麻药还未完全退去,他的眼神却已经冷得像刀。
你坐在病床边,指尖把玩着他那枚弹壳戒指,红唇微勾:“司总,你这求婚方式挺别致啊,差点把自己玩死。”
司越珩冷笑,伸手扣住你的手腕,指腹摩挲着你腕骨上的旧疤:“怎么,凤大小姐怕守寡?”
你嗤笑一声,俯身凑近他耳边,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怕?我是怕你死了,没人陪我玩。”
话音未落,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
高跟鞋清脆的声响,伴随着一股清冷的香水味。
“越珩哥哥。”声音甜腻得像蜜糖,却让人脊背发寒。
你缓缓直起身,侧眸看向门口——
女人一袭雪白长裙,黑发如瀑,眉眼精致得像瓷娃娃,唇色却是病态的嫣红。她的指尖捏着一支白玫瑰,轻轻抵在唇边,眼神却死死钉在你身上。
司家钦定的未婚妻,司越珩名义上的“未婚妻”。
司越珩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语气森寒:“谁让你来的?”
白雪轻笑,踩着高跟鞋缓步走近,目光却始终盯着你:“听说越珩哥哥受伤了,我怎么能不来看看?”
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红唇微启:“这位就是……凤爻小姐吧?”
你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指尖轻轻敲击着弹壳戒指,似笑非笑:“白小姐消息挺灵通啊,连我名字都查到了?”
白雪的眼底闪过一丝阴冷,但很快又恢复了甜美的笑容:“凤小姐名声在外,想不知道都难呢。”
她伸手,指尖轻轻搭在司越珩的肩上,语气亲昵:“越珩哥哥,爷爷让我来接你回家。”
司越珩直接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能捏碎骨头:“滚。”
白雪吃痛,却依旧笑着,只是眼底的寒意更深:“爷爷说,如果你不回去,他就断了你在东南亚的军火线。”
你挑眉,看向司越珩:“哟,司总,被拿捏了?”
司越珩冷笑,一把甩开白雪的手腕:“告诉他,随便。”
白雪踉跄后退两步,站稳后,脸上的笑容终于绷不住了。
她盯着你,红唇轻启,一字一顿:“凤爻,你以为你是谁?一个从金三角爬出来的野种,也配站在他身边?”
病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你缓缓站起身,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白小姐,你刚刚……说什么?”
白雪冷笑,指尖轻轻抚过自己的长发:“我说,你不过是个——”
“啪!”
一记耳光狠狠甩在她脸上,力道重得让她踉跄着撞上墙壁。
你甩了甩手腕,笑意森冷:“再说一遍?”
白雪捂着脸,眼底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你找死!”
她猛地从手包里抽出一把匕首,朝你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