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满了整个操场，金色的光芒在水泥地面上泛起微微波纹，高二九班的男生们换上校队队服，在篮球架下热身。女生们三三两两站在边缘，或坐或靠，嘻笑着等待那场备受期待的班级内训练赛。
“你看，马嘉祺穿球衣也太帅了吧！”
“宋亚轩笑起来像阳光一样，我的妈……”
“刘耀文今天又在炸场，天生C位！”
“丁程鑫没笑，酷酷的好有反差感！”
温栀被班花林栩拉到看台边，还没缓过神，便被这群女生的花痴模式包围。
“你最喜欢谁？”林栩趁热打铁地问。
温栀眨了眨眼，低声道：“我才来第三天，还不太熟。”
林栩却像发现了新大陆：“那你今天可得好好看，他们四个，一人一个风格，看完你肯定能沦陷！”
操场中央，比赛哨声响起。
宋亚轩拿球从三分线外起步，动作干净利落。他并不是速度最快的那一个，却极具节奏感，控球时身体微微下沉，长睫在阳光下轻轻颤动，每一次突破都带着几分优雅与算计。
而刘耀文简直像一头被放出来的小豹子。
他跳跃、腾空、转身上篮，肢体协调，爆发力强。整场比赛，他都像在用行动宣告“我最帅”，每一次得分后嘴角挑起的笑，像极了动漫里的男主角，惹得看台上的女生们疯狂尖叫。
“耀文，帅死了！”
“刘耀文结婚吧！”
温栀看着那道身影，忍不住轻笑一声。
丁程鑫则安安静静，防守时冷静犀利，视线锐利得像能看透人心。他少言寡语，却总能及时补位、断球、反攻。偶尔投进一球时，他也不会得意，只是轻轻抹一下额角的汗，低头走回自己的位置。
反倒是马嘉祺——他的存在像一束光。
作为全场最稳的指挥者，他传球精准，视野开阔。他的气质不急不躁，沉稳中带着信任，像个自然的领袖。一次快攻失误，他回头拍拍队友肩膀，嘴角带笑地说：“没事，下次来一个更漂亮的。”
那一笑，竟让温栀的心跳漏了一拍。
“栀栀！”林栩在她耳边低语，“你是不是脸红了？”
“哪有。”温栀低头抠手指，耳尖却悄悄染了红。
“你完了，果然不出我所料。”
“什么完了？”
“你对他们开始动心了！”
温栀没回应，只是望向场上奔跑的四个少年。
阳光在他们的发梢跳跃，汗水顺着脖颈滑落，每一张脸上都带着青春独有的热血与真诚。他们或明亮、或冷峻、或调皮、或从容，却都让人忍不住去靠近，去了解。
比赛结束后，男生们气喘吁吁地散开，汗水把球衣都染湿。宋亚轩先走过来，把矿泉水递给温栀。
“看得开心吗？”他笑着问，声音里有点鼻音，像是刚运动后的余热未散。
“嗯，挺厉害的。”温栀接过水，“你今天进了好多球。”
“我也有失误。”他低头笑了下，“不过能被你看到进球，也值了。”
说完，他突然眨了眨眼，带着一点小调皮。
温栀心跳一顿。
下一秒，刘耀文哐当一声跳上看台，坐在她身侧。
“喂，别只夸他一个，我今天可是MVP。”
“你哪是MVP？”宋亚轩笑着吐槽。
“自己问问大家——全场最多进球的是谁？”刘耀文叉着腰，得意得像只猫。
“耀文超帅！”女生们果然配合地起哄。
温栀也笑了，轻声道：“确实，挺厉害的。”
“听到没？”刘耀文眼睛一亮，“她说我厉害。”
“你刚才灌篮那一下真的很像舞台动作。”她想起那一幕，不由自主赞叹。
“那是我私下练的，想不到被你看到啦。”刘耀文揉了揉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
忽然，丁程鑫走来，递了一张折好的纸巾。
“你额头有汗。”他看着温栀，语气平淡。
温栀一怔，抬手才发现自己在出汗。他竟然注意到了。
“谢谢……”她小声道。
丁程鑫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便转身走到一旁喝水。他的背影修长，干净得像一根未被点燃的火柴，表面平静，内里却燃着暗火。
温栀心里某处微微一动。
最后是马嘉祺，他慢慢走过来，拎着球，一脸温和。
“我们高二九班的篮球，是不是比你原来的学校更厉害？”
“确实，气氛也特别好。”
“那你有没有为谁加油？”他笑着问，眼神柔和得像波光。
温栀一时间竟说不出话。
马嘉祺的笑像是能把人融化，温栀没想到，他也会这样温柔地问这样一个问题。
“我……”她犹豫了一下，“我为九班加油。”
“太官方了吧？”马嘉祺轻笑，“不过，我喜欢你这个答案。”
四位少年，四种风格，四种靠近她的方式。
而她的心脏，在这一刻开始，悄悄为某些微小的细节而悸动：是宋亚轩的眼神，是刘耀文的笑声，是丁程鑫的关心，还是马嘉祺的温柔？
她还不知道答案。
可青春本来就不是为了迅速得出答案，而是用来心动、犹豫、然后慢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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