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限时速

张真源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挂上那种商业谈判式的微笑："习惯而已。我对所有...朋友都很细心。"

"朋友？"刘耀文冷笑，"你刚才可不是这么介绍我的。"

"那你希望我怎么介绍你？"张真源突然提高了声音，"我的恋人？爱人？"他摇摇头，语气带着几分怜悯，"耀文，你太单纯了。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

"闭嘴！"刘耀文一把抓住张真源的衣领，将他推到墙上。他能感觉到对方急促的呼吸喷在自己脸上，看到那双总是从容不迫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

"你明明对我有感觉。"刘耀文的声音低哑，"每次我靠近时你的心跳，每次我碰到你时你的颤抖，这些也是装的吗？"

张真源别过脸："放开我。"

"看着我！"刘耀文强迫他转过脸，却在近距离看到了张真源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苦。那一刻，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害怕了。"刘耀文松开手，后退一步，"你不是不在乎，你是不敢在乎。"

张真源整理着被弄皱的衣领，笑容重新变得游刃有余："随你怎么想。但现实是，我有很多像林然这样的'朋友'，而你..."他上下打量刘耀文，"只是其中一个比较特别的而已。"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刘耀文最后的克制。他感到眼眶发热，视线模糊，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滑下脸颊。

"你哭了？"张真源的声音突然变得不确定，他伸手想擦掉刘耀文的眼泪，却被一把抓住手腕。

刘耀文狠狠吻了上去。这个吻毫无技巧可言，全是愤怒和痛苦，牙齿碰撞带来血腥味。张真源起初挣扎，随后突然僵住，最后竟微微张开了唇。

"不要..."刘耀文在换气的间隙呢喃，手指深深陷入张真源的肩膀，"我不要只是其中一个..."

张真源猛地推开他，嘴唇因刚才的粗暴而微微肿胀，眼睛里闪烁着刘耀文读不懂的情绪："够了！你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吗？"

"至少我知道你也有感觉！"刘耀文吼道，"刚才那个吻，你回应了！"

"那只是生理反应！"张真源厉声道，声音却有一丝颤抖，"刘耀文，醒醒吧。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有你的赛道，我有我的帝国。这种...这种儿戏该结束了。"

儿戏。刘耀文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礼物盒，转身就走。

"耀文！"张真源在身后喊他。

刘耀文停下脚步，没有回头："生日快乐，张总。谢谢你的...教训。"

他大步穿过花园，耳边嗡嗡作响。泊车员诧异地看他满脸泪痕，但还是礼貌地递上车钥匙。刘耀文坐进驾驶座，将礼物盒狠狠扔向副驾驶，表盘碎裂的声音清脆刺耳。

手机疯狂震动，全是张真源的来电。刘耀文直接关机，发动车子，轮胎在石子路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