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按住刘耀文的手腕，低声道："... 更多精彩内容，尽在话本小说。" />
"那就准备付违约金吧。"纯净能源的代表冷冷地说，"合同里有道德条款。"
马克按住刘耀文的手腕，低声道："冷静点，想想你的职业生涯。"
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陈默气喘吁吁地冲进来，西装凌乱，额头上全是汗："抱歉打断，刘先生，张总需要立刻见你。"
刘耀文站起身："他在哪？"
"不行！"理查德拍桌而起，"新闻发布会一小时后开始，他哪儿也不能去！"
陈默没理会他，直接对刘耀文说："情况比想象的要糟。张震宇已经从香港飞回来了。"
这个名字让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刘耀文抓起外套："带路。"
张氏集团总部顶楼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透过落地窗，整个城市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但办公室里却笼罩在低气压中。
张真源站在窗前，背对着门，肩膀线条紧绷。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脸色苍白得吓人，眼下是明显的青黑。
"谁拍的那些照片？"刘耀文直接问道。
"林小雅，那个八卦记者。"张真源的声音沙哑，"她跟踪你至少一个月了。"
陈默补充道："她原本想敲诈一笔，但还没来得及接触我们，照片就被她主编直接发布了。"
"现在怎么办？"刘耀文走近张真源，想触碰他的手，但对方后退了一步。
"董事会已经召开了紧急会议。"张真源走向办公桌，动作僵硬得像机器人，"股价开盘下跌了7%，我们的几个传统合作伙伴表达了'关切'。"
刘耀文皱眉："所以？我们要公开承认还是否认？"
"都不是。"张真源终于看向他，眼神是刘耀文从未见过的复杂，"我们需要...暂时保持距离。"
"什么意思？"
门突然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张震宇——张氏集团的创始人，张真源的父亲——即使已经六十多岁，依然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威严。他扫了刘耀文一眼，那目光像刀子般锋利。
"意思很简单，刘先生。"张震宇的普通话带着浓重的粤语口音，"你们这段...关系，今天结束。"
刘耀文感到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凭什么由你决定？"
"耀文！"张真源警告地喊了一声。
张震宇冷笑一声，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份文件扔在桌上："就凭这个。张氏集团持有你车队45%的股份，以及主要赞助权。我一句话，明天你就会坐在替补席上。"
刘耀文看向张真源，希望他能反驳，但对方只是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刘耀文知道，那是他焦虑时的习惯动作。
"真源？"刘耀文轻声唤道，"说点什么。"
张真源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痛苦，但声音异常平静："父亲说得对，我们应该...冷静一段时间。"
"冷静？"刘耀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就是你的答案？屈服？"
"这是现实！"张真源突然提高了声音，"你不明白这不仅仅是关于我们两个人！涉及到几千名员工，数百亿的投资，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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