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的手轻轻搭上他的肩膀："别一个人扛。这件事比你想象的更复杂，林志远背后可能还有人。"

张真源抬头看向这个曾经最熟悉现在却又有些陌生的男人："你到底知道多少？"

"足够多，但还不够。"刘耀文眼神深邃，"这五年我一直在追查一个国际商业间谍网络，林志远只是其中一环。"

张真源胸口发闷。五年来，他以为刘耀文只是潇洒地追逐赛车梦，却不知对方也在暗中调查。而他甚至没给刘耀文解释的机会就判了他死刑。

"为什么..."他声音微颤，"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刘耀文苦笑："一开始是你不肯见我。后来我发现事情牵扯到国际犯罪集团，不想把你卷进来。"他拇指轻轻摩挲张真源肩头，"但现在看来，你早就在漩涡中心了。"

张真源想说些什么，却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来电显示"林志远"。

"真源啊，这么晚还在公司？"林志远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和蔼，"我刚收到消息说有黑客攻击？需要帮忙吗？"

张真源与刘耀文交换了一个眼神："谢谢林叔关心，已经处理好了。只是小问题，不劳您费心。"

"那就好，那就好。"林志远顿了顿，"对了，明天董事会提前到上午九点，我有重要提案需要讨论。"

挂断电话，张真源眉头紧锁："他要在董事会上发难了。"

刘耀文点头："我们必须抢在前面。你有林志远办公室的权限吗？"

"有，但..."

"今晚就去查。"刘耀文斩钉截铁，"趁他以为你焦头烂额应付黑客攻击时。"

凌晨三点半，鸿源大厦十八层副总裁办公区一片漆黑。

张真源用权限卡刷开林志远办公室的门，心跳如擂鼓。刘耀文紧随其后，手里拿着一个小型电子设备。

"那是什么？"张真源小声问。

"信号干扰器，防止有隐藏摄像头。"刘耀文熟练地检查着房间各个角落，"你去查电脑，我找纸质文件。"

张真源点头，走向林志远的办公电脑。密码是他父亲的生日——这个发现让他胃部一阵绞痛。电脑里文件看似都很正常，直到他点开一个命名为"高尔夫记录"的文件夹。

"找到了！"他压低声音呼唤刘耀文，"这里有和星辰科技的所有往来邮件，还有..."他点开一个加密文档，需要输入密码。

刘耀文凑过来，温热的呼吸拂过张真源耳际："试试你父亲去世的日期。"

文档应声而开。里面是一份详尽的医疗报告，显示张父在去世前三个月开始服用一种特殊药物，而开药医生正是林志远的大学同学。

"这是..."张真源手指颤抖，"慢性毒药？"

刘耀文握住他的手："冷静，我们需要更多证据。"

继续搜索后，他们在抽屉暗格里发现了一个U盘。插入电脑后，里面是几段录音文件。最早的一段日期正是五年前张真源和刘耀文分手的那天。

灼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