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清晨，姜小宁踩着顾川给的平底鞋冲进事务所，手里攥着刚打印好的合同，嘴里还叼着半片面包——昨晚帮妈妈收拾厨房忘了设闹钟，今早差点迟到。）
“顾川！您要的合同我打印好……哎呀！”她话音未落，就撞上了迎面走来的许诚然，手里的合同散落一地，面包渣也掉了两颗在许诚然的西装裤上。
许诚然：（无奈地叹了口气，弯腰帮她捡合同）小宁啊，你这穿了平底鞋，怎么还跟踩了风火轮似的？顾总要是看见你这样，又该皱眉头了。
姜小宁：（嘴里的面包还没咽下去，含糊不清地说）许哥对不起！我今早起晚了，顾川还在办公室吗？我得赶紧给他送过去！（说着就蹲下来捡合同，没注意到身后有人走近。）
“先把面包咽下去，别噎着。”顾川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姜小宁抬头时，正撞见他无奈的眼神，手里还拿着一张纸巾。他弯腰帮她捡起最后几张合同，指尖扫过她沾了面包渣的嘴角，动作自然得像做过无数次。
姜小宁：（脸颊一红，连忙接过纸巾擦嘴）顾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就是今早……
顾川：（打断她，把整理好的合同递过去，语气带着点嫌弃却没真的生气）合同页码都乱了，你就这么给甲方送过去？还有，下次别边跑边吃，你这毛躁劲儿，穿平底鞋都能撞人，真不知道上周让你穿平底鞋是对是错。
他说着，指了指合同首页——原本该在最上面的第一页，被她夹到了第三页后面，还沾了点咖啡渍。姜小宁看着合同，又看了看顾川皱着的眉头，耳朵瞬间耷拉下来，像只做错事的小狗。
许诚然：（在旁边憋笑）顾总，您就别说小宁了，她这性子您还不知道？上次把施工图纸送成餐厅菜单，还是您去跟甲方解释的呢。
“许哥！”姜小宁急得瞪了他一眼，转头又对着顾川放软语气，“我现在就去重新打印！保证这次没错！”
顾川：（拉住她要跑的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崭新的合同）不用了，我早上看你没到，猜你可能又出岔子，提前打印了一份。（顿了顿，补充道）下次重要文件，提前一天放我办公室，别总等临到头来赶。
姜小宁看着他手里的合同，眼眶有点发热——她昨晚跟顾川提了一嘴今早要送合同，没想到他真的记在了心里，还特意帮她多打了一份。她刚想道谢，就听见顾川又说：“把你嘴里的面包咽干净，再去茶水间倒杯温水，别等会儿跟甲方说话还含糊不清。”
姜小宁：（用力点头，笑得眼睛弯弯的）知道啦！谢谢顾川！
她转身往茶水间走，脚步都轻快了不少，却没注意到顾川看着她的背影，嘴角悄悄弯了弯。许诚然凑过来，撞了撞他的胳膊，语气带着点八卦：“顾总，您现在真是越来越惯着小宁了，以前谁要是犯这种错，您早就让他去财务领工资了。”
顾川：（收回目光，拿起桌上的文件，语气恢复平淡）她不一样。（心里却默默补充——毕竟是个连平底鞋都能穿得像踩高跟鞋一样冒失的人，不看着点，指不定哪天就把自己“送”到甲方那边道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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