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上午，建筑事务所玻璃门被推开，姜小宁刚走进来，前台林姐就笑着迎上去）
林姐：小宁！可算来上班了，你这脚好利索没？昨天顾工还特意问了我两回，说怕你恢复期耽误看图纸呢！
姜小宁：（脸颊微红，低头揉了揉脚踝）好多啦，就是走路还不能太急。顾工……他还惦记着图纸啊？
林姐：（眨眨眼，凑近了点）哪是只惦记图纸？他问你脚的时候，那语气比看重要项目的结构图还上心。对了，你跟他是不是……（话没说完，实习生小陈抱着一摞建筑模型零件跑过来，差点撞在姜小宁身上）
小陈：（稳住零件盒，眼睛瞪得溜圆）宁姐！你可算来了！我跟你说个大事，顾工办公桌上午放了个小盒子，一看就是手工做的饼干，还开着口呢！刚才我去送模型草图，瞅见那饼干形状歪歪扭扭的，绝对不是买的！
姜小宁：（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往办公区看）饼干？什么饼干……我没听说顾工爱吃这个啊。
小陈：（拉着她往工位走，声音压得更低）就是你上次说在家试烤的那种！我记得你说烤焦了好几个，跟那盒子里的一模一样！刚才王工去送施工进度表，问顾工是谁给的，你猜顾工怎么说？他居然笑了，说“别人送的”！这“别人”，不就是你嘛！
（两人刚走到工位旁，隔壁的李工端着咖啡凑过来，手里还拿着张建筑剖面图，耳朵却快竖起来了）
李工：哟，小宁回来啦？我可都听见了，小陈说的饼干，该不会是你做的吧？上次你还跟我吐槽，说烤饼干比画节点详图还难，差点把烤箱搞成“小型施工现场”呢！
姜小宁：（手忙脚乱地拉开椅子，脸都红到耳朵根了）是……是我做的，但就是顺便给顾工带了点。他前两天帮我收拾屋子，还特意把我散在桌上的建筑规范手册按类别排好，又送了午餐，我总不能白麻烦人家吧？
李工：（眼睛一亮，故意提高了点音量）收拾屋子还整理规范手册？这待遇，可不是普通同事能有的啊！咱们顾工可是出了名的“图纸洁癖”，除了项目资料，谁的东西能让他动手整理？我看这哪是“顺便”，分明是“公费谈恋爱”！
（周围几个同事瞬间围过来，结构组的王哥也探过头，手里还拿着计算器，笑得一脸八卦）
王哥：可不是嘛！顾工以前多高冷啊，上次有甲方送他进口巧克力，他都客气拒收，说怕影响看图纸的专注力。今天倒好，不仅把饼干放桌上，刚才我还看见他拿了一块吃，嘴角都没下来过！小宁，你可得老实交代，你们俩是不是借着讨论项目方案，偷偷处对象呢？
姜小宁：（被说得坐立难安，摆着手解释）真没有！就是普通同事，我们上次聊的都是商业综合体的外立面设计，你们别瞎猜了！
（正说着，顾川从设计总监办公室走出来，手里拿着份建筑效果图，目光扫过围着姜小宁的人群，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下）
顾川：都很闲？手上的项目不用推进了？商业综合体的幕墙方案，下午就要给甲方过审，你们的节点图都画完了？
（众人瞬间安静下来，纷纷散开，李工还冲姜小宁挤了挤眼，做了个“你懂的”表情，转身时还把手里的剖面图翻得哗哗响）
顾川：（走到姜小宁身边，把效果图递给她，声音放轻了点）昨天你在家没看完的幕墙备选方案，我标了几个优化点，你看看有没有问题，十点开项目短会。
姜小宁：（接过效果图，小声说了句）谢谢顾工。
顾川：（看着她泛红的耳朵，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饼干挺好吃，早上看方案时王哥还想抢，我没给。说起来，比你上次画错的节点图靠谱多了。
（姜小宁猛地抬头，撞进顾川带笑的眼神里，心跳瞬间快了半拍，伸手轻轻拍了下他的胳膊）
姜小宁：我那是笔误！这次肯定没问题！
（十点，会议室里，七八个人围坐在桌旁，顾川坐在主位，面前摊着商业综合体的总平面图，姜小宁挨着他身边的位置。刚讨论完幕墙方案，张工突然话锋一转，指着顾川桌角的饼干盒）
张工：顾工，方案聊完了，咱们也该分点“福利”吧？你把小宁做的饼干放桌上，总不能你一个人独享吧？我们可都看着呢，刚才讨论节点的时候，你还偷偷拿了一块吃！
（会议室里瞬间笑成一片，姜小宁的脸又热了，偷偷用胳膊肘碰了碰顾川的胳膊，眼神里带着点求饶）
姜小宁：（小声说）别分了吧，卖相不好，万一大家不爱吃……比不过便利店的。
顾川：（没理她的小声嘀咕，拿起饼干盒打开，依次递给众人）尝尝吧，小宁做的，卖相差点，但味道还行。比她上次漏画的消防通道靠谱。
张工：（拿起一块放进嘴里，故意夸张地叹了口气）好吃！比外面买的还香！顾工，你可真有口福，我们这是沾了你的光，吃了回“公费狗粮”啊！下次小宁再做，可得提前说，我把画图纸的时间都腾出来！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姜小宁低着头，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她偷偷看了眼顾川，发现他正拿着笔在平面图上标注，嘴角却带着浅淡的笑意）
顾川：（等大家笑完，敲了敲桌子）下周要是项目不忙，让小宁再做一次，给大家当下午茶。正好她最近画图纸老走神，多练练烘焙，说不定能集中注意力。
众人：好啊！没问题！
姜小宁：（抬头看向顾川，眼里满是惊讶）啊？我……我下次肯定不烤焦了！
顾川：（冲她眨了下眼，语气自然）嗯，争取比画剖面图更熟练。
（散会后，姜小宁收拾图纸，顾川走过来，递给她一杯温牛奶）
顾川：刚看你没去茶水间，给你带了杯热的。下午下班我送你回去，顺便看看你脚踝恢复得怎么样，再把你落在我那的《建筑防火规范》给你带过去。
姜小宁：（接过牛奶，指尖碰到杯子的温度，心里暖暖的）不用麻烦啦，我脚好多了，自己能回去，规范我可以明天来拿。
顾川：（语气带着点不容拒绝的认真）不麻烦。顺路，而且你那脚走楼梯不安全，我开车送你更放心。顺便还能跟你聊聊下次方案的优化思路。
姜小宁：（没法拒绝，只能点点头）那……好吧，谢谢顾工。
（两人说话时，前台林姐刚好路过，笑着冲他们比了个“加油”的手势，转身时还跟身边的同事小声说）
林姐：我看啊，咱们所里的“公费恋爱”，很快就要转正了！说不定下次顾工做项目模型，都要把小宁的饼干盒当参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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