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府衙的庆功宴上,烛火通明,酒香满溢。漕运案圆满告破,银子悉数追回,知府特意设宴款待众人,陆绎坐在主位,袁今夏则挨着他身边的位置,手里捧着酒杯,眼睛却时不时往他身上瞟。)
袁今夏:(端着酒杯,凑到陆绎身边,小声说)陆大人,今天这宴上的菜真好吃,您多吃点!特别是这道松鼠鳜鱼,酸甜可口,跟您查案一样,又“厉害”又“对味”!
陆绎:(夹了一筷子青菜,眼神扫过她面前堆得老高的骨头,语气带着点无奈)你自己吃就好,不用总惦记我。还有,查案跟菜没可比性,别瞎比喻。
袁今夏:(嘿嘿一笑,又夹了块排骨放进嘴里)我这不是觉得您厉害嘛!要不是您,咱们哪能这么快破了案,还能在这儿吃庆功宴啊!对了陆大人,知府刚才说要给您请功,您以后会不会调去京城啊?
陆绎:(握着酒杯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她,眼神深邃)怎么?怕我走了,没人教你查案了?
袁今夏:(嘴里的排骨差点没咽下去,脸颊瞬间红了,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就是……就是觉得跟您一起查案特别开心,要是您走了,以后办案就没这么有意思了。
(正说着,老王端着酒杯走过来,笑着对两人说:“陆佥事,小宁,这杯我敬你们!要不是你们俩配合得好,这漕运案哪能破得这么顺利!我看啊,你们俩就是天生的办案搭档!”)
袁今夏:(连忙端起酒杯,脸更红了)王捕头您过奖了,主要还是陆大人厉害,我就是打个辅助。
陆绎:(端起酒杯,跟老王碰了一下,语气平淡却带着几分认真)她也帮了不少忙,没有她找到的布片,也抓不到主谋。
(老王笑着走开后,袁今夏看着陆绎,心里像揣了只兔子,怦怦直跳。她犹豫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小声说:“陆大人,其实……其实我觉得跟您在一起的时候,不管是查案还是吃饭,都特别开心。我……”)
话还没说完,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捕快匆匆跑进来禀报:“不好了!漕运司的刘大人同伙带人来闹事,说要抢回银子!”
陆绎:(立刻站起身,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伸手拿起放在桌边的绣春刀)走,去看看。
袁今夏:(也连忙站起来,握紧腰间的刀,跟在陆绎身后)陆大人您小心!我跟您一起去!
(两人刚走到府衙门口,就见十几个蒙面人举着刀冲过来,为首的人喊道:“把银子交出来,不然踏平扬州府衙!”)
陆绎:(挡在袁今夏身前,语气冷冽)就凭你们,也敢来撒野?
话音刚落,陆绎就冲了上去,绣春刀在烛光下划出冷冽的弧线,几下就打倒了两个蒙面人。袁今夏也不甘示弱,跟着冲上去,虽然招式不如陆绎利落,却也拼尽全力,护住陆绎的后背。
打斗中,一个蒙面人绕到袁今夏身后,举刀就要砍下去。陆绎眼疾手快,转身一脚踹飞蒙面人,同时伸手把袁今夏拉到自己身边,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小心点,别总把后背留给敌人!”
袁今夏:(看着陆绎紧张的眼神,心里一暖,用力点头)我知道了!陆大人,您也小心!
(没过多久,众人就把蒙面人全部制服。袁今夏靠在门边,喘着粗气,看着陆绎整理着有些凌乱的披风,忍不住走过去,伸手替他拂掉肩上的灰尘,小声说:“陆大人,您没事吧?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陆绎:(看着她担忧的眼神,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语气不再冰冷,反而带着几分温柔)我没事。倒是你,刚才差点被偷袭,以后不许这么莽撞了。
袁今夏:(被他握住手,脸瞬间红到了耳朵根,心跳得飞快,小声说:“陆大人,我……我其实……”)
陆绎:(打断她,眼神认真又温柔)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其实从你摔进泥坑还不忘拿着布片开始,从你每天跟在我身后喊“陆大人”开始,我就知道,我不想再让你只当我的下属。袁今夏,你愿意……跟我一起,以后不管是查案,还是过日子,都一直在一起吗?
袁今夏:(眼睛瞬间亮了,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用力点头)我愿意!陆大人!我当然愿意!
陆绎:(伸手替她擦掉眼泪,嘴角终于露出一抹明显的笑,温柔得像融化的冰雪)以后不用再叫“陆大人”了,叫我陆绎就好。
(这时,府衙里的人都走了出来,看到两人相握的手,都笑着起哄。老王喊道:“好啊!我就说你们俩肯定有戏!以后咱们扬州府衙,又多了一对欢喜冤家!”)
袁今夏:(靠在陆绎身边,笑着擦干眼泪,抬头看向他)陆绎,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案子,我都跟你一起查,再也不莽撞了。
陆绎:(握紧她的手,眼神温柔)好,我们一起。以后你的笨手笨脚,我都接着;你的“彩虹屁”,我也都听着。
(烛火映着两人的身影,晚风带着酒香,庆功宴的喧闹还在继续,而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从此冷面锦衣卫身边,多了个叽叽喳喳的小捕快,往后余生,查案携手,岁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