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想到点竹,恨不得立马将其千刀万剐了,她来宫门,是想寻找同盟的,可是现在看看宫门,老的偏心眼,执刃没脑子,宫尚角又是一个愚忠的,把宫门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从知道宫子羽是宫家血脉后,宫尚角明显没有那么针对宫子羽了,只是用不同的方法逼迫宫子羽成长罢了,宫远徵倒是一直看不上宫子羽,可是,他以宫尚角马首是瞻。
宫尚角的实力强硬,宫门也只有角宫的人可以外出,宫尚角的娘亲弟弟又被无锋杀死了,他与无锋也是血海深仇,她要耐心等待时机,不着急。
也不知道云为衫怎么样,云姐姐啊,我真的很好奇,你会换到解药吗?宫子羽能为你做到什么程度?侍卫是听宫子羽的还是宫尚角的啊?可千万不能让我失望啊!
虽然只有一会,但是上官浅想了很多。
“喂,你怎么不说话啊,发烧把嗓子烧坏了?”
上官浅差点把宫远徵忘记了,看见宫远徵像在自己房间一样自在,在水中加着石斛,自顾自的喝着,不是,这小屁孩进自己房间也太随便了吧,男女大防是一点也不顾啊。
“远徵弟弟说笑了,我只是有点精神不济。”
上官浅已经不想和宫远徵讨论身体问题了,挡不住一直被把脉啊,转移话题道“角公子呢?”
“哼,宫子羽那个蠢货,去贾管事家什么也没发现,云为衫也是的,果真是宫子羽的新娘,居然跑去花楼了,见了宫子羽之前的老相好,宫子羽真是宫门之耻,脸都丢尽了,而且,侍卫被宫子羽命令不能进去花楼,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远徵弟弟别气了,过会我做一些糕点送去,我现在还是有些累,你不去陪陪角公子吗?”
“哥哥去调查贾管事的家人了,宫门里面肯定还有无锋的刺客,别让我逮到,逮到后,我就给他做成药人,用我新制的毒药,腐蚀掉他们的身体,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上官浅,你怕不怕啊?”
“远徵弟弟,别笑的这么瘆人,好好的一张帅气的脸,好好用它。”
“哼!”见没有吓到上官浅,宫远徵就先离开了。他要去找哥哥,看现在有什么线索,以哥哥的能力,现在去书房刚刚好。
上官浅在心里细细分析着线索,听宫远徵的话,现在宫门侍卫虽说没有倒戈宫子羽,但是对宫子羽是服从的,起码宫尚角不在的时候,是不敢违背命令的,如果宫子羽闯过三域试炼,完全服从只是时间问题;宫子羽很在乎云为衫,比起宫门众人,更在乎云为衫,云为衫可以利用;花楼是无锋在旧尘山谷的据点,起码有几个寒鸦;贾管事不会是无锋,宫门里只有一个无锋—无名,她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就是茗雾姬,那么,贾管事是受谁威胁的吗?现在看来不是的,贾管事家人都不在了,无名出不去宫门,也没有和无锋联系,没有能力绑架,一直出宫门的只有宫尚角和宫子羽,宫尚角不可能,宫子羽的嫌疑也排除了,宫子羽不是扮猪吃老虎,他是真的蠢。
也不会是别人绑走了,如果有,
看来只剩下利诱了,徵宫的待遇可以说是天花板,毕竟有角宫这个钱袋子,宫远徵的研究也一茬接着一茬,徵宫的人地位高又清闲,信息还是太少了啊,不想了,去厨房吧,云为衫解药应该也要送来了,她一贯沉不住气,就如地牢的表现那般,顺便给宫远徵做糕点吧,就当感谢他送来的信息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