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和宫远徵守了上官浅一夜,上官浅睁开眼睛,“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扑扑的往下掉。
“无碍,我希望以后,你没有什么欺骗我的。”
“不会了,角公子,我不会再隐瞒你什么了。”
“那就好。”
“不好了,角公子,雾姬夫人,不,茗雾姬死了!在地牢里被人拧断脖子后死了。”
“什么!”
宫尚角震惊了,茗雾姬居然死了,是谁杀得呢?
他一直守着上官浅,远徵弟弟也陪着他们,会是月公子吗?
宫尚角和宫远徵远远就听见“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杀得姨娘,姨娘已经在地牢里了,她不会杀人了,你为什么不放过她。”
“不是我。”
宫子羽死死攥着月公子的衣领,质问是不是他杀的茗雾姬,月公子没有起伏的否认。
宫子羽看见宫尚角和宫远徵就像是又找到了凶手“是不是你们,你们已经把姨娘抓到地牢了,为什么没有审问,为什么偷偷就杀了姨娘。”
“宫子羽,有病就去吃药,少像条疯狗一样追着我们不放,我们没有理由杀害茗雾姬,要杀也是正大光明的杀,无锋刺客,人人得而诛之。”
宫尚角只是冷冷撇了宫子羽一眼,又是像看垃圾的眼神看着他,他一定会让宫尚角付出代价的!
宫子羽转身就走。
宫尚角和宫远徵查看茗雾姬的尸体,“哥,杀人的人武功很是高强,和哥差不多,一击毙命,黄玉侍卫尚且没有盯住,宫门还藏着这等高手,是无锋吗?”
“可能是,茗雾姬在宫门隐藏二十年,还是执刃夫人,和茗雾姬差不多的,只剩下宫门老人了,二十多年的武功高强的刺客,真的不容易找啊。”
另一边,宫子羽带着金繁去找宫紫商,他真的害怕云为衫也被杀害了,事不宜迟,他要炸了地牢,救出云为衫,就算是以后不能相见,可是,云为衫活着救好。
“嘭!”宫门地牢被炸,云为衫被救走了,金繁和月公子在徵宫偷了宫远徵的所有解药瓶,宫子羽过目不忘,将那天宫远徵拿出来的玉瓶画了出来,他们对比找到了,喂给了云为衫,将她救出通过地道放走了。
上官浅听说后,倒是觉得,云为衫确实好命,有宫子羽这个蠢货为其出力,用命护着。
“嫂嫂,哥哥,哥哥被宫子羽误伤了,炸地牢时误伤了哥哥,呜呜呜。”
宫远徵抹着泪,对上官浅说道。上官浅很是无措,“怎么就伤着了,角公子武力高强,怎么会被伤了呢?"
“还不是之前,哥哥中了药,一到十五,就武力尽失。”
宫远徵像是说错了话,立马跑去看宫尚角。
跑走的宫远徵,没有发现刚刚还掉泪的上官浅,已经恢复了平静的样子,比之前更为冷清,笑的也更没有温度了。
“哥哥,真的不给上官浅说吗?”
“远徵弟弟,以后莫在提了,这只是一个考验,若,若上官浅能够通过,她自是我宫尚角的妻子,我要守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