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夫你这是什么造型?
范良翰直接过去把窗户关住了。
四姐夫做贼去了。
柴安手起一扬,毫不犹豫地将范良翰头顶上的布料猛地拽下,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随着布料被扯下的一瞬间,空气中似乎都多了一丝紧张的气息。
二姐夫别叫我家娘子看到了。
四姐夫即是害怕,出来作甚,趁早回去。
范良翰跟随在柴安身后,一步一步走得沉稳而谨慎,而江屹川则静坐在一旁,目光淡淡地落在他们身上,仿佛一个冷眼旁观的看客,却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二姐夫哥哥,哥哥。
四姐夫别碰我。
二姐夫今日我家娘子越发厉害起来,酒楼、茶坊、桑家瓦子一概不许我去,天天拘着我在家看账本,老掌柜挨个来讲生意经,每晚还得抽问答不上来,还不许我上塌三天了,我都是在脚塌上睡的。
柴安和江屹川喝了杯茶,换了个地方坐下。
四姐夫收收心也好,再这么胡混下去,连范家布庄的门往哪开你都不知道了。
范良翰坐在地上,伸手想要抓住柴安的衣角,却被柴安敏捷地避开了。他不甘心,又转向江屹川,企图抓住他的衣服,然而江屹川早已警觉,轻轻一闪,避开了这仓促的一抓。
二姐夫哥,江兄,不好不好不好,昨日禁了酒,再过两日门都不让我出了,哥哥和江兄要是都不管我,我心里憋屈死了。
四姐夫我不管你那家务事。
三姐夫范兄,你这般说,却让我和柴兄如何是好?这事关重大,我们纵有心相助,却也得有个章程才是。你看此事是否该先理清头绪,再做打算?否则贸然行事,怕是会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