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父上辈子结了什么冤仇,落下个不孝子不贤妻,好端端地教唆他纳妾,你就是家门不幸的祸首,回头再治你的罪让开。
范父一把把范母推开了,范良翰吓得躲在椅子后面,二娘挡在前面。
郦二娘都是儿媳不贤未能劝止官人,倘若他真有错那儿媳也有过,阿舅要打就打我吧。
范父你别管谁都不许管。
这时,柴安与江屹川一前一后走了进来。范良翰见状,心中顿时一紧,几乎是下意识地快步跑到二人身后,将自己的身形巧妙地藏于他们之后。
二姐夫哥哥们,我要被爹爹打死了。
范父见柴安从门口那里走了过来,就把手中的戒尺放了下去。
四姐夫表姨父,暑气正盛急怒伤身,保重身体才是。
三姐夫是啊,范公身体要紧,这次他也长记性了,不会再犯了。
范母要打你就先打我吧,安哥、小侯爷快替你们的兄弟求求情吧。
四姐夫表姨父,不幸论落风尘的可怜女子,不是遭人强卖就是遇拐,鸨母有的是办法遮掩,天高地远地如何查证,真娘自己也不愿张扬以免辱及先人,您是最了解翰哥的,他什么性子心软憨直悯怜弱小,这才中了人家的圈套。
柴安用眼神看了看二娘,又想拿过范父手中的戒尺没拿过来。
四姐夫如今他已吃了教训,今后不敢再犯了,表姨父看在我们的薄面上,就饶了这回吧。
范父家门不幸。
范父生气的把戒尺重重的摔在地上,甩袖离开了。
郦二娘官人你没事吧。
范良翰跑到二娘面前,一把抱住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