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奴这酥儿印到不到火候。
回到潘楼,范良翰猛的一拍桌子。
二姐夫哥哥、江兄,你们怎么不告诉我。
三姐夫都已经提醒你了,但你一心扑到那个真娘身上。
四姐夫我顺着鸨母那条线顺藤摸瓜寻到诓骗真娘的那个拐子,逼问真娘的身世便马不停蹄地回来,将此事告知你。
三姐夫结果等我们回来的时候,你已经上当了。
范良翰听了之后,火气蹭蹭往上涨,站起来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
四姐夫站住。
三姐夫盖棺事了了妄想翻供,世上哪有这等便宜事,你若还想再挨一顿板子尽管去,我们绝不拦你。
二姐夫可她们是怎么知道我会选上真娘的。
四姐夫你个失心疯,当年你去洛阳收租,偶遇出来踏青的二娘,当场就走不动道了。
二姐夫都算到这一步了。
三姐夫不然呢范兄。
四姐夫德庆,送走。
范良翰不走,跑到柴安和江屹川面前。
二姐夫二位哥哥要为我出了这口恶气。
三姐夫你这脑瓜子我没法帮。
四姐夫我没你这么蠢的弟弟。
二姐夫你们一个只比我大半个时辰,一个比我大一个时辰叫了多少年的哥哥。难道哥哥也是饶的,对了,我记得小时候哥哥你们掉进井里,还是我拼命哭啼引人来救的你们。
四姐夫那是你当时吓尿裤子,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德庆拉走。
德庆正欲将范良翰拖离时,范良翰却猛然伸手,紧紧抱住了柴安和江屹川的腿。他的动作带着一股决然的执拗,仿佛抓住的是他此刻唯一的倚靠,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