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他们之间画出一道金色的线。
颜瑶能闻到他身上汗水混合着须后水的味道，能看清他睫毛投下的阴影，甚至能感觉到他脉搏的跳动
颜瑶投资
她抽回手
颜瑶别多想
音乐节后的庆功宴上，马嘉祺被灌了不少酒。回程的车上，他靠在颜瑶肩上睡着了。
路灯的光斑掠过他的脸庞，忽明忽暗。颜瑶轻轻拨开他额前的碎发，发现他眉心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像是被什么利器划过。
她想起调查马嘉祺背景时看到的资料：父亲早逝，母亲改嫁，从小在亲戚家轮流寄养。那道疤，是十四岁时被醉酒的表哥用酒瓶砸的。
车停在马嘉祺的公寓楼下，颜瑶犹豫了一下，还是扶他上了楼。他醉得厉害，整个人挂在她身上，呼吸喷在她颈间，滚烫。
颜瑶钥匙呢？
颜瑶拍他的脸
马嘉祺迷迷糊糊地摸出钥匙，却在开门时把她按在墙上。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
马嘉祺留下来
颜瑶心跳漏了一拍
颜瑶你喝多了
马嘉祺我很清醒
他低头，鼻尖几乎碰到她
马嘉祺这几个月，我每天都在想你。
颜瑶推开他
颜瑶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马嘉祺知道
马嘉祺在勾引我的金主
颜瑶甩了他一耳光
清脆的响声在走廊回荡。马嘉祺偏着头，舌尖舔过嘴角，尝到血腥味。他看向颜瑶，发现她眼眶发红，胸口剧烈起伏。
马嘉祺对不起...
颜瑶转身就走，却被他拉住手腕
她甩开他的手，却在电梯门关上的瞬间，看到马嘉祺跪坐在地上，像个迷路的孩子。
凌晨三点，颜瑶被门铃声惊醒。监控屏幕上，马嘉祺抱着吉他坐在她家门口。她打开门，闻到更浓的酒气。
马嘉祺来道歉
没等她回应，他就开始弹唱。这是一首温柔到近乎疼痛的情歌，歌词讲述一个人在黑暗中遇见光的故事。唱到副歌时，他的声音哽咽了。
颜瑶站在门口，睡袍被夜风吹起一角。她想起第一次见到马嘉祺时
他眼里那种倔强的光，像被困在笼子里却不肯低头的野兽
歌唱完了，马嘉祺抬头看她
马嘉祺原谅我吗
颜瑶叹气，侧身让出一条路
颜瑶进来
厨房里，水壶发出尖锐的鸣叫。马嘉祺坐在餐桌前，看着颜瑶的背影。
她没化妆，头发随意地扎起，露出纤细的后颈。这样的她，比白天那个雷厉风行的颜总真实得多。
颜瑶茶
颜瑶把杯子推给他
颜瑶解酒的
马嘉祺谢谢
他们沉默地喝茶，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桌面上。颜瑶突然问
颜瑶那道疤怎么来的？
马嘉祺下意识摸眉心
马嘉祺小时候的事。
颜瑶疼吗
马嘉祺早忘了
他放下茶杯
马嘉祺但第一次见到你时，这里突然开始疼。
颜瑶土味情话？
马嘉祺真话
马嘉祺认真地看着她
马嘉祺颜瑶，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水壶又响了，但谁都没动。颜瑶望着杯中旋转的茶叶，轻声说
颜瑶我不知道
马嘉祺伸手，轻轻覆住她的手
马嘉祺那就别定义它。
窗外，东方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开始，而他们之间的界限，也在这晨光中变得越来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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