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宫尚角那一番话出口后,宋姣姣便毫不犹豫地将角宫视作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她兴致勃勃地开始重新布置起这座宫殿,一切随心所欲,毫无拘束。
有时,宫尚角正襟危坐处理繁琐的宫务时,她会在一边,捧着一本话本子,倚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因书中的情节咯咯发笑,那声音宛如银铃般清脆,却也引得宫尚角侧目。
终于忍不住好奇,他搁下笔,凑过去瞄了一眼。谁知,那书页上满是诸如“女鬼情未了”、“王爷霸道宠”的荒诞故事——什么幽魂夜半啼哭、红衣娘子逃婚之类的桥段充斥其中。宫尚角的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觉得自己不仅眼睛受到了折磨,连精神也被彻底污染了。
然而,越是想摆脱这些奇怪的故事情节,它们竟越顽固地盘踞在脑海中。每日里,“女人,你在玩火!”“娘子,你别跑!”这样的台词总会在他耳畔回荡,挥之不去。
自那以后,无论宋姣姣如何嘻嘻哈哈地晃到他面前,宫尚角都坚决不再靠近她的那些“罪魁祸首”。
但即便如此,看着她无忧无虑的笑容,他又觉得此刻的生活充满了温暖与生机。和她一起说说笑笑,陪她做喜欢的事情,每一天似乎都焕发了新的色彩,仿佛人生也因此变得鲜活了起来。尽管偶尔会隐约感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但这种小缺憾,并未影响他现在的满足感。
而在徵宫,宫远徵的心情却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番天地。自从上次惹得宋姣姣生气后,他便始终没有踏足角宫半步。他害怕自己的出现会让她不快,更怕看到她眼底的冷漠与疏离。
为了避开这一切,他索性每日窝在医馆台阶上,望着徵宫宫门的方向,默默等待。他期待着某一天,那个熟悉的身影能够翩然归来,带着往日的欢声笑语,能让他心中的愧疚稍稍减轻几分。然而,时间流逝,他的希望却始终未能如愿。
此时的宫子羽已经开始准备三域试炼了,宫尚角几人并未找几位长老商议,而是直接去后山找了几位公子,毕竟一个入了宫门二十年多年的无锋,这几位长老在宫尚角的心里也有问题。
而后山有雪重子在,雪重子武艺高强,只要他盯紧了上官浅,他并不觉的上官浅能在后山翻出什么花样,不过他还是让几位公子将后山的机关与阵法全都重新设置几个,皆为杀阵,只要上官浅一离开,立刻改变阵法,等宫子羽他们离开后,所以进来的人,无论是谁,皆杀!
而月公子在知道有无锋进去宫门后,还去前山看了眼,随后就离开了,如果是云雀的那个姐姐,他可能还会救下她,可是一个没什么关系的无锋还不值得他和宫尚角开口。
可以月公子不知道,云为衫早在执刃死的当天就被抓了,连尸体都没了,只是当时后山消息闭塞,都只知道着执刃的死亡和新执刃的事,没人知道抓住了一个刺客,更不知道那个刺客就叫云为衫。
一切准备就绪后,宫子羽便佯装出一副完全信任的姿态,带着上官浅踏入后山。期间还特意安排了一场戏码,让宫尚角出面质疑上官浅,而他自己则摆出一副誓死力保的架势,言辞恳切、神色坚毅。这番表演,即便是向来瞧不起宫子羽的上官浅,也不禁在心底泛起一丝涟漪。然而,这种微妙的情绪很快被她压下——毕竟在这样的局势下,求生才是首要之事。
雪重子立于后山深处,目光冷冽地注视着两人的行踪。他并未立刻拆穿什么,而是选择假装信任执刃,放任他们继续深入,看着上官浅探查后山的机关。
然而,在那双幽深的眼眸中,一道难以察觉却意味深长的寒光悄然闪过。既然无锋的人敢踏入这片禁地,那就别怪他们下手狠辣,让他们有来无回!
雪重子的思绪迅速转回到阵法的布置上,等上官浅一离开,宫尚角会盯紧上官浅确保他把消息传出去,而后山的机关阵法会全部变动。即便无锋有高手能从后山进入,也只会一步一步陷入阵法,直至被彻底绞杀。
这一次,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由雪重子独自重新规划了杀阵的设计,任何人都只知道自己的任务,没有人知道完整的阵法,他不仅增加了多层机关陷阱,还将其改造成更为复杂的多层“九九连环杀阵”。此阵一旦开启,便如天罗地网般步步紧逼,十死无生。即使是作为布阵者的他本人,也无法保证自己能安然的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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