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站在屋外,双臂环抱,倚靠着柱子,目光怔怔地落在那扇紧闭的门上。忽然,门被推开了,他一愣,迅速放下手臂,站直了身子,目光即刻投向门口。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微微一滞——宫尚角怀中抱着宋姣姣,而她正安静地睡着,仿佛全然不知外界的纷扰。
宫远徵努力扯出一抹笑意,声音轻缓却不掩关切:“哥!姣姣她这是怎么了?”宫尚角低头看着怀中的宋姣姣,不自觉地将她搂得更紧了些,直到听到她因不适而发出的细微哼声,才稍稍松开手臂。他抬起头,目光平静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复杂情绪,对宫远徵说道:“姣姣等得太久,累了,就先睡着了。远徵,你放心吧,我没事。你先回去休息,等休息好了我再找你商议今日的事情。”
宫远徵伫立在原地,目送宫尚角抱着宋姣姣渐行渐远的背影。心口处传来一阵剧痛,那感觉竟比蛊虫啃噬还要难熬。他近乎自虐般地逼迫自己注视着他们的身影,直到彻底消失在视线尽头。手中紧攥的是一串原本打算送给姣姣的手串,这是他一颗一颗刻出来的,每一个都刻有祥瑞,想要保护姣姣。然而今日情况突变,他终究没能将它送出,也未曾有机会郑重地向她道一声歉。直至此刻,他才意识到,一切似乎都太迟了!
宫远徵并没有离开角宫,这角宫里本就留有他的房间,他在此停留,也没人会觉得突兀。他缓步穿行于廊柱之间,目光掠过那些熟悉又陌生的景致,嘴角不经意地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曾经的徵宫何尝不是如此?只是,少了宋姣姣的身影,即便花草依旧繁茂,却也失去了令人驻足欣赏的意义。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间已停在了宋姣姣的房门前。此时,宫尚角早已离去。他推开门,轻轻踏入,脚步无声地落在地上。他蹲下身,凝视着熟睡中的她,那恬静的模样仿佛与世无争。他缓缓将手串戴在她的腕间,指尖轻抚过她细腻的脸庞,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见:“姣姣,对不起。”他静静看了她片刻,眼底的情绪复杂难辨,随后站起身,转身离去,将门轻轻合上。身后的一片寂静,似乎掩盖了他来过的所有痕迹。
宋姣姣一醒来,便觉察到手腕上多了一分沉甸甸的触感。她忍不住低头望去,只见一只精致的手串静静地环在腕间。那手串做工细腻,珠粒温润如玉,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心头一喜,几乎是瞬间便被它吸引住了,爱不释手地将它在手腕上转来转去,细细欣赏着每一处细节,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愉悦的笑容。
直到雪琴进来服侍,宋姣姣这才停下对手串的欣赏,起来洗漱梳头,准备去前厅用膳,昨日也不知尚角哥哥怎么样了,她就记得自己睡着了,其他一点印象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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