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缓过神来后,毫不犹豫地将宫子羽也囚禁了起来。面对长老们的阻拦,他冷笑着将宫鸿羽曾经联合无锋偷袭宫门,毁了其他三宫宫主的事情当着众人的面揭发,并将雾姬的身世一并公之于众。
此事如惊雷般炸响,令长老们哑口无言——在他们的眼皮底下,竟出了如此巨大的纰漏,又哪还有颜面去干涉宫子羽的处置?在宫尚角的默许下,几位涉事的长老灰溜溜地退入后山禁闭自省,而原本选定的继承人们,则继任长老之位。
宫流商得知真相后,心中怒火翻涌,恨不得将宫鸿羽的尸体从坟墓里拖出来鞭打泄愤。他咬牙切齿地低语:“当年商宫机关重重,武器精良至极,又怎会被无锋如此轻易攻破?害得我落得今日这般模样……”
若仅仅是因为自己无能败于无锋之手,宫流商或许还能认命沉沦,毕竟他也不是说输不起。但既然有了明确的仇人,宫流商眼中的死灰瞬间被熊熊燃烧的恨意点燃。他不再颓废,立刻召集几名侍卫,径直奔往后山,亲手刨开宫鸿羽的墓穴。
宫尚角带着宫远徵站在远处冷冷旁观,目光如霜。对于宫鸿羽这样的人,他们也认为其不配安葬于后山——那卑劣的灵魂只会玷污宫门祖坟的清净之地。
然而,当目光触及宫唤羽的坟墓时,宫尚角不由得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面对宫远徵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只是微微摇头,带着对方悄然离去。
此时,宫紫商站在窗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眼神复杂而游离。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宫子羽与金繁。父亲生前虽从不曾正眼看待身为女儿的她,却也给予了锦衣玉食的生活,甚至也曾亲手教她机关武器之术。可自从他成了废人后,那双冰冷的眼睛里更只剩不屑与失望,唯有延续商宫血脉的执念愈发炽烈。
这份痛楚,她明白不该归咎于宫子羽,但心底依然无法抑制那些假想:若非当年那场变故,父亲或许仍是昔日那个意气风发、令众人敬仰的存在,又怎会用这般苛刻的态度待她!于是,宫紫商选择将自己藏匿在商宫深处,与小黑埋首于新武器的研究中,以逃避与他们相见的时刻。
宫流商在鞭打完尸体后,心中的恨意并未消散,反而愈发汹涌。他的仇恨阴冷地转向宫子羽,那是宫鸿羽留下的血脉。这么多年躺在床上的痛苦,他无法容忍宫鸿羽的血脉延续,绝后——这是他对仇人最后的报复。
然而,宫子羽虽被宫尚角关押,却也等同于被保护起来。宫流商并非没有察觉到宫尚角的意图,正因如此,他才不敢轻易对宫子羽下手。但暗地里的手段,他并不介意使上几分。些许羞辱、些许刁难,只要不太过火,宫尚角想必是不会理会的。毕竟,对于宫尚角而言,宫子羽只需活着便已足够。这份微妙的平衡,恰恰成了宫流商可钻的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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