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凝视着上官浅,沉声说道:“所以,点竹就是无锋的首领!”上官浅微微点头,神色间透着笃定:“没错!当初我曾对无锋的首领下毒,而就在那短时间,武林大会上的武林盟主点竹也长时间未曾现身。这足以让我确信,无锋的首领正是点竹无疑!”
上官浅随即抬起头,目光直直望向他,语气中透着几分决然:“自从上次点竹的毒解了之后,她的忌惮便更深了一层。我再也无法轻易接近她,所以只能借无量流火作为契机,寻找机会刺杀她!角公子,我想请你助我一臂之力。毕竟,除去点竹,对宫门而言也是百利而无一害,不是吗?”
宫尚角听罢,眉宇微蹙,陷入短暂的沉思。片刻后,他缓缓开口:“你所说的,我会斟酌。至于是否合作,还需等我商议之后再做定夺。不过,我劝你莫要心存侥幸——我宫尚角,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与无锋有关的威胁。”
上官浅缓缓跪下,额头触地,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声音清冷而决绝:“我孤山浅自恢复记忆的那日起,便已将余生交付于复仇。若角公子能助我手刃仇人,这条命,任凭处置!”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悲凉。
宫尚角的脚步微微一滞,旋即毫不犹豫地迈开步伐,大步朝外走去。他的背影如风掠过,未作片刻停留。
孤山浅的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面,泪水无声滑落,在青石板上碎成点点痕迹。为了复仇,她早已倾尽了一切,如今只剩这具残破的躯壳与满腔的执念。此生唯一的祈求,便是亲手斩断过去那场噩梦,为自己的恨意画上句点。
宫尚角端坐于角宫主位之上,眉宇间流露出深思之色,上官浅的话语仿佛仍在耳边萦绕。宫远徵凝视着他,忍不住开口道:“哥,你真的相信那上官浅的话?她可是个刺客,万一这一切不过是她的狡计,为的是蒙骗我们呢!”
宫尚角没有立即回应,只是修长的手指在桌上轻点了数下,随即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声音沉稳而笃定:“不论她是否撒谎,既然她能利用我们,那我们为何不能反过来利用她?无锋迟早会与我们对上,既是如此,何不让这场战争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他的语气中透着一股掌控全局的自信,令宫远徵一时语塞。
宫远徵眉头紧锁,声音骤然拔高了几分:“哥的意思是,以上官浅为饵,引无锋现身?!”
宫尚角神色沉稳,微微颔首:“不错。”他的语气如同冰刃划过夜空,冷厉而笃定,“孤山派已遭屠戮殆尽,我们无法查证上官浅是否真与孤山派有所牵连。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必然与无锋脱不开关系。”他稍作停顿,眼底闪过一丝深邃的寒光,“既然她主动提出合作,那我便顺水推舟,以她布下一场局——一场足以烬灭无锋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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