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羡安在被传送过来之后,便是一副小孩身躯,准备好易容所需要的东西后,便假装晕倒在了蒯家门前,被好心的上弦接了回去。不过几日便同稚奴几人玩闹了起来
只是她要装作久病缠身,被家人遗弃的模样,才能短暂地留了下来。这日醒来时,只见稚奴正遵从母亲的吩咐,忙着封堵地道。心中明白这地道会对稚奴有用,连忙阻拦
温羡安哥哥,你别堵那么结实呀
温羡安等你父亲回来了,你再跟你母亲求情,让你父亲看过以后再堵上
稚奴手上的动作微微一滞,稍作思忖,他也觉得此言不无道理,于是手下留了分寸,并未将那一线生机彻底断绝
藏海好,我知道了
藏海谢谢安安
稚奴瞧了瞧温羡安脸上的伤,简单收拾了一下地道后便牵着她的小手出来了
月奴跑进来后便看到温羡安和哥哥两个人,急忙走了过去拉住稚奴的手
月奴哥哥姐姐,你们在干什么呀
藏海你走开
月奴哥哥吃糖
藏海我不吃你的东西,你这个告状精
稚奴一想到母亲命他去将地道堵上的事,心中便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怒火。月奴被推倒在地,泪水再也忍不住地夺眶而出,她低声啜泣着
温羡安月儿不哭,哥哥不是故意的,姐姐替你打他
温羡安俯下身子将月奴拉了起来,轻轻拍掉了月奴身上的尘土,假模假样地在稚奴身上打了两下,这才把月奴给逗笑了
藏海安安,你还帮她说话,她就是告状精
藏海你都不知道,地道就是因为她,母亲才让我堵起来的
稚奴想起这几日温羡安一直被母亲照料,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解释道
温羡安可是哥哥,月儿并不知道你们藏起那人啊,她只是好心而已
温羡安地道的事情等母亲回来了,我再帮你求情好不好
稚奴听了温羡安的解释,觉得有道理便就放下了
入夜后,蒯铎悄无声息地回来了。稚奴因为平津侯之子的话十分忧心,温羡安便陪同他在家门的楼阶等候
藏海爹,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死了
“没事,没事。爹这不就回来了吗?”,蒯铎一把将稚奴抱在怀里,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
蒯铎这才看到了温羡安,稚奴拉过温羡安的手,跟蒯铎道明了她的来由
上弦正于屋内静坐,听到了稚奴的声音,急忙走了出去便看到了站在门外的蒯铎
两人相拥后,蒯铎才面露难色,让她收拾东西带上所有人急忙离开京城
“来不及解释了,路上再慢慢跟你说。快把月奴叫起来,稚奴你跟安安去把所有人叫起来,快”,蒯铎有条不紊地安排了起来
“师父,师父,你回来了啊”,所有人醒来后便来到院中见到蒯铎
“嗯,所有人快去收拾东西,今晚我们离开京城”,蒯铎还来不及解释便听见有人在墙瓦之上
“谁在上面?快跑!”,蒯铎这才发觉院子里已经被黑衣人所围困了起来
暗卫将所有人都围困了起来,稚奴出来后便见到一帮黑衣人将人团团围住
“带你妹和安安去后院的草垛藏起来,没有娘的吩咐,不许出来”,上弦急忙拉住了稚奴
藏海娘是不是因为我?我自己犯的错,自己去认
上弦伸出手摸了摸稚奴的头,说道“乖,不是你。快去,快走”
稚奴牵着月奴与温羡安的手,步伐急促来到后院。想起了那条地道,他迅速将二人安置在草垛之中。随后,便朝着地道的方向走去
在看到稚奴离开后,温羡安便一个手刀将月奴打晕了,藏到了另一个地方,自己则拿出此前备好的东西易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