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暗荼来到偏房,想趁着永容王爷醉酒,套出癸玺的位置
藏海在同沈用喝酒时意外得知了,永容王爷已经喝下了解酒散,不消片刻便可醒酒的消息后,便急忙拿着酒壶走了进来
永容王爷说,你刚刚干了什么?
藏海借着脚步踉跄一把夺过香暗荼手中的古币,走上前去
藏海王爷你看这是什么?您都把折三钱忘到外面榻上了,这要是丢了,下官上哪儿再找一个去啊?
永容王爷本王今日确实喝多了
藏海还杵在哪儿干嘛?还不快去把王爷的睡盆换个新的,快去
香暗荼听后,便行了礼出去了
永容王爷哪会不知道藏海和香暗荼那些事,本要着拆穿时,六初师父却走了进来,替两人遮掩了起来
永容王爷表面不动声色,实际上内心怀疑滋生
藏海不知喝了多久,再醒来时便已经靠在了温羡安身上,身旁还坐着个六初
六初醒了?
藏海六初师父
六初你喝了这么多,连自己怎么上的马车都不记得了吧?
藏海可惜聊了那么多,还是不能确定永容王爷是不是第三人
藏海喝了那许多酒,头还是十分不适
六初他不是,你不必再查了。因为你家出事的时候,王爷正好在夜宴上
藏海就在我家灭门那晚
六初过去这许多年,我还能记得那天晚上的大火,宴会定在一艘画舫上,我当时也在。众人黄昏上船,画舫顺着广济河一路往东北方驶去,天亮才靠岸,还是王爷先发现远处的天边映得通红,大家才出去看的
藏海多亏师父今日前来解围
见藏海还是捂着肚子,温羡安也顾不得六初了,便让依然靠在自己肩膀之上,喂了他一颗解酒的丹药
六初见此,摇了摇头,自己的这门课藏海怕是一辈子都过不去了
这姑娘虽着男装,若不是眼里溢出来的情意,自己怕也是认不出来的
但愿,藏海没看错人吧
六初这个是解酒的,你回去之后冲水泡开,能让他舒服一些
温羡安嗯,多谢
温羡安将藏海扶回房后,便去厨房煮了些解酒的喂他服下后,便也回了房
隔日清晨,温羡安和高明早早地便来到了藏海房内
高明昨日可有什么收获?
藏海昨日我一直在怀疑永容王爷,但六初师父的话打消了我的怀疑
藏海不过昨日在夜宴上,倒是提起了一个人,让我有些在意
温羡安谁?
藏海户部尚书赵大人赵秉文,倒不是与我家灭门有直接的关系,不过在那之后他上表皇上,严惩凶手,最后那群盗匪全被杀了
高明这群盗匪不是被收买就是被屈打成招,不管是哪一种,只要有活口留下,难免会真相败露
温羡安那我们就找时间会一会他
藏海点了点头,便继续低下头来喝着碗里的粥
高明左右瞧了瞧,总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独留下温羡安两人
温羡安宴会上发生了什么事?
藏海香老板似乎也知道癸玺,夜宴上她扮成婢女接近永容王爷,我帮个把手
温羡安还真是麻烦
温羡安胃里如何了?好受些了吗?
藏海才吃了安安给的药,好多了
温羡安你日后还是少喝些酒吧
藏海好,都听安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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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