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月望着秋皖月精心为裂空座施展法术维持的人形状态，眉头微蹙，语气带着几分担忧：“夫人，你的法术维持的也不久啊，裂空座的人心态也维持不了多久。”他指尖划过裂空座逐渐透明的手臂，能量波动在空气中泛起细碎的涟漪，“若是在关键时刻变回原型，或是情绪失控……”
秋皖月正用布条为裂空座重新包扎伤口，闻言动作顿了顿，目光温柔地看向倚靠着石柱的裂空座。此刻他已褪去战斗时的锋芒，苍白的脸色下，那双银灰色眼眸仍透着几分倔强：“老公，这样挺好的。”她起身走到饮月身边，指尖缠绕着一缕法术微光，“人形状态能让他更好融入这里，即便法术消散……”
她忽然抬手轻戳裂空座的肩膀，后者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惹得秋皖月噗嗤一笑：“你看，现在的他会痛、会躲，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天空霸主。”她转头望向饮月，眼中映着夕阳余晖，“或许短暂的脆弱，反而能让他学会信任我们。”
裂空座偏过头去，耳尖泛起可疑的绯色，嘟囔着：“谁、谁脆弱了……”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没藏住的不自然。饮月见状挑眉，伸手揽住秋皖月的腰，指尖摩挲着她因施法而微微颤抖的手：“但愿如夫人所说。不过下次施展法术，还是让我来辅助你吧。”
暮色渐浓，三人在废墟般的战场边缘驻足。秋皖月看着裂空座的人形轮廓在晚风里忽明忽暗，却突然觉得，这种不完美的平衡，或许正是他们并肩作战的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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