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和认字也特别快,教个五六遍就能记住,就算到了第二天也基本不会忘,可以说的上是过目不忘。余莺儿看了后连连感叹暄和有个好脑子。
想她自侍寝后就开始有意无意的学习这些东西,可是到现在都没把满蒙两种语言学完。平时和贺敏交流用的都是汉语,余莺儿觉得自己要加油了,会不会过一年自己在这方面就不如暄和了。
梦竹她们则连连夸赞暄和与弘昭聪慧。
之后,暄和就像开了buff一样,学习速度飞快。要是余莺儿没有上一世的记忆,而且还是个成年人的话,恐怕都比不上。弘昭亦不禁赞叹妹妹的聪慧,她未曾想到自己竟然能孕育出如此智慧的孩子,她觉得世间一切美好的词汇用来形容暄和都恰如其分。
雍正五年,初夏,齐妃病得很严重,还不肯喝药,看样子显然的弘时去世带给她的打击太大。皇上让余莺儿去劝,可是劝了也没用,齐妃已经没了心气,她是自己不想活了。余莺儿也没辙。
回到永寿宫,余莺儿琢磨了一会儿就不再想了。直到中午看着暄和的小玩具,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当即就去了养心殿,“臣妾给皇上请安。”
雍正抬起头来看向她,“怎么这个点过来了?”
余莺儿叹了口气,才开口说道:“今日臣妾去了长春宫,齐妃姐姐还是那个样子,不吃不喝,臣妾也没法子。”
“臣妾回去想了一会儿,看着暄和玩过家家的小游戏,突然间想到了一个好法子,就赶紧来找皇上了。”
“哦?什么办法?”雍正也满脸愁容,最近实在太不顺了。齐妃毕竟陪了他几十年,年轻时又美貌动人,两人还孕育了子嗣,是有感情的。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的心里也很难过,弘时是他第一个养大的子嗣,眼看快要成亲了,结果人就这么没了。
余莺儿试探着说:“皇上,要不给宁亲王过继个子嗣,带到宫中,让齐妃姐姐来抚养,这样齐妃姐姐也许就能恢复过来了。”
“臣妾也是突然想到的,要是不行的话,也算是试过了。”见皇上不说话,余莺儿又补充了一句。
雍正当即眼前一亮,觉得这个法子好,这样弘时也算是后继有人,也有等他百年之后,也不用担心弘时没有香火了。他这会儿已经在思考过继哪家的子嗣了。“这个法子好,朕待会想想过继哪家的。”
之后又神情莫名,似是赞叹道:“还是莺儿机智过人。”
余莺儿心中警钟敲响,你别胡言乱语,她未曾料到皇上竟连此事也会怀疑试探。稍作迟疑,她接着说道:“臣妾见到齐妃姐姐愁眉不展,便联想到那一夜,若是弘昭他们有个三长两短…”话未说完,泪水已夺眶而出,
“好了,切勿胡言乱语,弘昭暄和一定定会福寿绵长。”雍正望着她苍白的面色,泪眼朦胧,显得愈发瘦弱,当即也不再试探了。
实际上,自叛乱次日,雍正便查问了永寿宫的情形,永寿宫众人答复,娴妃夜间辗转反侧睡不安稳,似有预感,但雍正始终半信半疑,总觉得余莺儿过于聪颖。然而,见她连续数日昏迷不醒,几近气若游丝,经过半个月才勉强下床,形容枯槁,雍正的疑虑方才逐渐消散。
余莺儿出了养心殿,回头望了一眼,只觉得无语,心想:那是你儿子,又不是我儿子,与我又没多大好处,这都要怀疑。想着又在心里画个圈圈叉叉诅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