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女主,爱撩爱浪,人菜瘾大,************,情节上有不通的,与现实不符的,请见谅,因为某些原因,结局不会改,有介意的看官大人,可以跳过,可以退出,手下留情,感谢🙏🏻】
傅漓,合欢宗里最离经叛道的妖女,终究触了天怒。
她千不该万不该,将那双撩拨风云的手伸向了天道之子。
天道震怒,九道紫金天雷接连劈下,将她烧得神魂俱裂,尸骨无存。
世人都道她该魂飞魄散了。
可偏偏,祸害遗千年。
她的残魂竟未被彻底碾灭,浑浑噩噩间,被一股奇异的牵引力扯入一方光怪陆离的新天地,附在澳门一个同样名叫“傅漓”的年轻女孩身上。
她成了这具身体里一个沉默的囚徒,能听、能看,却动弹不得,如同被禁锢在第一视角的戏台前,被迫看完了这个女孩短暂而压抑的一生。
她看着这个“傅漓”如何因容貌过盛而遭人排挤,如何因生性怯懦而处处碰壁。
她最大的渴望简单得令人心碎——仅仅是渴望被爱,一点点真诚的、不掺杂质的好,就能让她珍藏许久。
她像一株渴望阳光的藤蔓,拼命向着生命中仅有的温暖——她的父亲傅隆生——攀附而去。
直到最后,那所谓的“温暖”显露出冰冷残酷的底色。
原来父亲所有的栽培与亲近,并非出于父爱,而是看中了她这张足以蛊惑人心的脸,精心计划着要将她打造成一副枷锁,去束缚那六个他一手养大、如今却渐生利齿的“狼崽子”。
期望彻底崩塌。脆弱的藤蔓骤然失去了所有支撑。
傅漓看着“自己”拿起刀片,在浴缸里割开了手腕,鲜血汩汩而出,染红了清水,也带走了所有生机。
就在生命彻底流逝殆尽的那一刻,傅漓的神魂与这具身体轰然契合。
一段来自遥远世界的明悟涌入灵台:原来这女孩,竟是她七魄之中“力魄”的转世!
力魄主掌爱人的能力、感受力的深度与喜悦的强度。
怪不得,这转世为人一生,只为寻爱而活。
也怪不得,她在合欢宗时,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撩拨得天下才俊为她癫狂,她却从未真正动心,只觉索然无味,吃完就跑。原是魂魄有缺,不懂情爱,不辨喜悲。
“呵……”一声低哑的轻笑在寂静的公寓里响起。
傅漓缓缓抬起这具刚刚恢复生机的身体,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目光落在缠绕其上的洁白纱布上。
原身极致的情感残留在她的心口,一种酸涩的闷痛挥之不去,那是渴望被爱却终被辜负的绝望。
但很快,这股情绪便被更强大的兴味所取代。
她赤足走到巨大的穿衣镜前,镜中映出一张脸——与她前世一般无二,妖媚入骨,眼波流转间天生一段风流情态。
只是长期被原身的内向与自卑笼罩,如同明珠蒙尘,显得黯淡怯懦。
傅漓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镜中人的眉眼、唇瓣,指尖所触,是一片冰凉的镜面,但她眼底却燃起了灼热的、近乎野心的光芒。
“真是浪费了这样的好资本。”她喃喃自语,嘴角勾起一抹慵懒而危险的弧度。
她想起被困在这身体里时,透过这双眼睛见过的景象——那六个被傅隆生收养训练的“养子哥哥”。
风格迥异,却同样拥有令人惊叹的体魄与容貌,或冷峻如冰,或桀骜不驯,或深沉难测……每一款都曾让身为妖女的她,即便在不能动弹之时,也心痒难耐。
蠢蠢欲动的,何止是原身残留的渴望?更是她傅漓刻在灵魂里的本性。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呐……”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巧笑嫣然,眼尾眉梢染上毫不掩饰的狩猎欲,“妖女不睡男人,还算什么妖女?”
更何况,那她幼时在巴黎的家的隔壁还住着一位,竟与那六人中的两个容貌极其相似……这其中隐秘的关联,让她探究的欲望与撩拨的兴致一同高涨。
七个人。
她一个都没打算放过。
至于傅隆生……这个心思阴沉、将温情与利用搅拌在一起喂给女儿的男人。
傅漓抚摸着腕上的纱布,笑意更深。
这伤痕,倒是极好的道具,足以用来示弱,惹人怜惜。
现在撕破脸?太蠢。她还需要他的钱,在这陌生世界过得舒舒服服。
讨好他绝无可能,但暂时虚与委蛇,稍作亲近,却十分必要。
“莉莉安,要一起去吃饭吗?”
室友坦莉雅推开门,探进头来问道,语气里带着习惯性的不抱期望。
开学一周,这位漂亮得不像话的东方室友沉默得像尊瓷娃娃,几乎不与人交流。
然而今天,奇迹发生了。
镜前的女孩闻声转过头来。
就在转头的瞬间,坦莉雅恍惚觉得室友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
依旧是那张脸,但那双原本总是躲闪低垂的眼睛,此刻正清晰地映着她的身影,眼底仿佛有流光溢彩的水波在荡漾,顾盼之间,一种难以言喻的媚态浑然天成。
更让她吃惊的是,莉莉安——傅漓——主动走上前,亲昵又自然地挽住了她的胳膊。
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她们是相识多年的密友。
“好啊,一起吧。”傅漓的声音也变了,不再是细若蚊蚋,而是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轻软,像羽毛搔过心尖,听得人耳根发麻。
坦莉雅瞬间瞪大了眼睛,被这突如其来的亲近和扑面而来的美艳冲击得晕头转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连串的惊叹号。
“哦!上帝啊!”坦莉雅下意识地惊呼,双眼发亮地紧紧盯着傅漓,“亲爱的,你早该这样了!你根本不知道你有多美!你会让所有人为你疯狂的!你是天使?不……你一定是莉莉丝!”
傅漓闻言,只是莞尔。
她信步挽着坦莉雅向外走去,身姿摇曳,每一步都踏得风情万种,过往那畏缩的影子荡然无存。
信上帝?她在心里轻嗤,那还不如信那个小气吧啦、用雷劈人的天道呢。
面上,她却只是柔声道:“饿了,今天有什么好吃的推荐吗?”
声音软糯,眼神却悄然掠过走廊尽头窗外的繁华街景,锐利而充满期待。
好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