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v4,李饼,崔倍,邱庆之,一枝花】
“公主,崔大人来了。"玉琴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微微躬身行礼,声音轻柔得像是怕惊扰了殿内的宁静。
殿内熏着上好的龙涎香,袅袅青烟从鎏金的香炉中升起,在阳光照射下形成一道朦胧光幕。
“他来还需要禀报什么?直接进来便是。”安定倚靠在铺着软缎的贵妃榻上,手里捧着本《状元与公主》的话本子,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她今日穿了件藕荷色纱衣,衣襟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抹雪白的肌肤,举手投足间都是浑然天成的媚态。
话虽这么说,但玉琴每次也只敢把人带到内院,禀报过后才会让人进去。
不让崔大人在外院等着,已经是公主恩赐了。
“公主。”崔倍背着他那洗得发白的斜挎小布包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他今日刚入了职,身上穿的正是大理寺的靛青色官服,衬得肤色越发白皙,眉目如画却带着几分忧郁气质。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一道清瘦的轮廓。
安定这才微微直起身子,拍了拍贵妃榻刚空出来的位置,纱衣随着她的动作滑落,露出半截雪白的手臂。
“过来。”崔倍耳尖微红,小心翼翼地摘下小挎包放到一旁,这才轻手轻脚地坐到榻边。他刚坐稳,安定便直接靠进了他怀里,顺手把话本子塞到他手中。
“念给本宫听。“她闭上眼睛假寐,发间金步摇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在崔倍颈侧扫过,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是。“崔倍坐直身子,虚虚圈住怀中娇软的人儿,清了清嗓子开始念诵。
他的声音清朗温润,带着几分书卷气,念到情浓处却也会不自觉地放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玉琴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雕花木门。
“这么僵硬做什么?”安定忽然睁开眼,手搭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画着圈,“难不成,本宫还会吃了你?“她感受到掌心下的心跳骤然加快,不由得勾起唇角。
崔倍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发紧:"臣...不敢。”安定轻笑一声,手逐渐上移,抚上他的脸颊。
崔倍的皮肤比她想象中还要细腻,像是上好的羊脂玉。
“真漂亮。”她直白的夸奖让崔倍耳根红得几乎滴血。
这个向来因天煞孤星命格而霉运当头、孤独敏感的年轻人,此刻心脏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膛。
“呵,怎么这么激动?”安定的耳朵还贴着他的胸口,清晰地听见那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她故意用指尖轻轻刮过他的喉结,满意地看着他浑身一颤。
片刻后,安定忽然从他怀里起身,踢了踢悬在榻边的小腿,示意崔倍给她穿鞋。
她坐姿慵懒,外罩的纱衣顺着滑嫩的肌肤滑下,露出半边香肩。
一只玉足被崔倍小心翼翼地握住,另一只则晃了晃,轻轻踢了下他的膝头。
“在大理寺过得如何?有被人欺负吗?”安定对这个“小倒霉蛋总是格外关心。
她记得第一次见到崔倍时,他正独自走在街上,明明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他却偏偏避开了所有人,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让安定实在忍不住怜爱。
“托公主的福,今日入职十分顺利。“崔倍低头为她系上绣鞋的丝带,没有明说今早公主特意派了带着府徽的马车送他去大理寺,让那些原本可能轻视他的人都不敢造次。
安定自然猜得到他在大理寺的情形。不得不说,他的命格实在骇人——若非她天生福运加身,一出生便百花齐放、百鸟朝贺,这些年又恩宠不断,恐怕也不敢将这小倒霉蛋留在身边。
“公主,可要摆膳?”玉琴掐着时间站在屋外,隔着紧闭的房门轻声询问。
“传吧。”安定被崔倍扶着站起身,指尖在他掌心轻轻挠了挠,看着他瞬间绷直的后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内膳间早已备好一桌精致菜肴。安定落座后,崔倍习惯性地站到她身后,却被她一把拉住手腕。
“今日你伺候本宫用膳。”她拍了拍身旁的绣墩,眼中闪着促狭的光。
崔倍抿了抿唇,顺从地坐下。他执起银筷,夹了块蜜汁火方送到安定唇边。
公主却不急着吃,而是慢慢的靠近,眼神像拉丝一般盯着他的脸,然后缓缓咬了一口
“甜度刚好,你尝尝。”她忽然推回崔倍的手,让他自己吃下那块被她咬过的肉。
崔倍措手不及只得张口,却因为紧张差点咬到筷子。
安定见状笑得花枝乱颤,胸前起伏引得纱衣滑落更多。
一顿饭下来,崔倍被调戏得面红耳赤,安定却心情大好。她喜欢看这个平日里冷静理智的年轻人方寸大乱的样子,更喜欢他眼中那份小心翼翼的珍视。
“今晚留下。“用膳完毕,安定忽然说道,素指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垂。
崔倍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惊讶、犹豫,最后化为一片柔软。
“臣...遵命。”
入夜,寝殿内烛火摇曳。
安定已经换上了轻薄的寝衣,斜倚在床榻上。
崔倍站在屏风旁,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还不过来?“安定勾了勾手指,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
崔倍深吸一口气,走到榻边跪下:“公主,臣命格不祥,恐…”
“嘘一一”安定用指尖抵住他的唇,“本宫福泽深厚,正好克你的煞气。”
她拉着崔倍的手放在自己腰间,“还是说,你不愿意?”
【尽力了,没办法,只能删】
安定引导着他,在他耳边轻语:“你该叫我什么?小崔主簿?”
“公主...公主——"他哑声唤道,这一刻,什么天煞孤星,什么君臣之别,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只知道,怀中的温暖是他此生唯一的救赎。
【删】
【尽力了,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