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星湄最终还是压下了那股汹涌的冲动。
她趴在张灵玉被她剥得半敞的胸膛上，呼吸灼热，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喘息都喷洒在张灵玉的心口，烫得他浑身紧绷。
小姑娘的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肌肤上划动，嘴里却还呢喃着："不行......不行......"
——她竟然在这种时候还记得他的功法特殊性。
张灵玉喉结滚动，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他从未想过，风星湄会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还惦记着他的阳五雷不能破身这件事。
"小师兄......"风星湄撑着他的胸膛，摇摇晃晃地坐起身。
她双颊绯红，眼神迷离，长发散乱地垂落在肩头，有几缕黏在汗湿的颈侧。
当她察觉到抵在自己腿间的坚硬时，混沌的思绪更加混乱，本能地俯身想要亲吻他，却在即将触碰的瞬间，理智再次占了上风。
"浴室......冷水......"她跌跌撞撞地想要站起来，双腿却软得几乎站不稳。
这是酒吧工作人员给他们安排的房间——在自家产业玩的好处就是，一切都能安排得妥妥当当。
"媚媚！"张灵玉一把扶住她，情急之下喊出了那个在心底默念过无数次的名字。
风星湄想推开他，可浑身使不上力气，只能软软地靠在他怀里，睫毛轻颤，抬眼祈求地看着他："浴室......冷水......"
"你月事快来了，不能用冷水。"张灵玉皱眉，声音低沉而克制。
风星湄歪了歪头，突然笑了，笑容天真又带着几分不自知的诱惑："小师兄......还记得日子呀......"她的声音又软又甜，像蜜糖一样渗进他心里。
"嗯。"张灵玉抿唇，轻轻点头。
"没关系......"她努力撑着他的手臂站起来，"我忍一忍就好......要是坏了小师兄的功法......我会愧疚一辈子的......"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缓慢而深刻地扎进张灵玉的心脏。
酸胀的情绪在胸腔里翻涌，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放回床上。
"我帮你。"他低声说。
风星湄摇头，声音带着哭腔："不可以......你会......"
张灵玉俯身，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温柔而坚定："没关系，不会有问题的。"
张灵玉再是在天师府长大，清心寡欲，但作为男人，有些事情天生就懂。
修长的手指带着薄茧，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
风星湄咬住下唇，却还是忍不住溢出几声呜咽，手指紧紧攥住床单，指节泛白。
"放松......"张灵玉在她耳边低声哄道，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后背，轻轻拍着，"别怕......"
风星湄的眼角沁出泪珠，双颊潮红，呼吸急促得像是在奔跑的小鹿。
她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像是寻求庇护，又像是贪恋他的温度。
张灵玉的呼吸也乱了，但他始终克制着自己，动作温柔而耐心，直到风星湄绷紧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软软地陷进被褥里。
他替她擦干净手，又整理好凌乱的衣衫，最后轻轻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风星湄已经累得睁不开眼，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睡吧。"张灵玉低声说。
……
第二天一早，酒店的门铃响了。
张灵玉早已穿戴整齐，开门便见到风正豪带着风莎燕站在门外。
"进去看看你妹妹。"风正豪对风莎燕说道。
风莎燕点头，快步走进卧室。
其实昨晚，酒吧的经理就给风正豪打了电话——老板的千金在自己的地盘出了事，总要请罪。
但风正豪听说对方的外貌特征，再结合风莎燕和风星潼提到的张灵玉去找媚媚的事情，心里便有了数，没有当晚就赶来。
风正豪坐在套房的客厅里，目光深沉地打量着张灵玉。
"灵玉啊，"他语气平和，甚至带着几分长辈的慈爱，"你救了媚媚，风叔感谢你。但媚媚还小......"
正说着，风莎燕从卧室出来，对他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妹妹没事，身上干干净净，衣衫整齐，房间里也没有任何暧昧的痕迹。
风正豪微微颔首，继续对张灵玉说道："她不一定能长久地保持一段关系。"
这句话像一根刺，精准地扎进张灵玉心里。
——这正是他一直以来最大的顾虑。
如果在转变关系后，她很快厌倦了他，或者发现对他的感情只是师兄妹的依赖，那他该怎么办？他不敢深想。
"我的心意不会改变，"张灵玉声音低沉而坚定，"也不会强求媚媚的想法。"
他的意思是，他不会以昨晚的事情为由，要求她做什么，但会一如既往地守护她。
风正豪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笑了："你也别怪风叔，叔也是护女心切。"
张灵玉点头："我明白。"
风正豪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风莎燕离开了，临走前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像是在表达某种默许。
"爸，你之前不是很看好灵玉真人的吗？"走出酒店，风莎燕忍不住问道，这次怎么又开始敲打了？
早在几年前，风正豪就看出张灵玉对媚媚的心思，甚至觉得若是两人能成，天下会作为天师府的姻亲，地位会更加稳固。
风正豪疼爱女儿吗？当然疼爱。
但这并不妨碍他算计利益——既然鱼和熊掌可以兼得，他何乐而不为？
"那是之前，"风正豪叹了口气，"现在......"还多了个武侯奇门的诸葛青。
后半句话他没说出口，眼睛里满是对小女儿的得意。
他了解媚媚——那孩子最爱的是自己，张灵玉冷了她好几年，她不会因为对方突然改变态度就立刻贴上去。
而诸葛青......估计也是这小妮子自己招惹的。
媚媚的野心，比他这个当爹的还大。
睡梦中的风星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甜笑。
张灵玉坐在床边，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小心翼翼地将她拢入怀中。
——他永远不会知道，昨晚她表现出来的"惦记他的功法"，其实是故意的。
有什么比"我自身难保了还想着你"更能打动一个早已对她动心的男人呢？
事实上，那股因媚术而起的情潮，早在抵达酒店时就被她压下去了。
看吧，她的演技......果然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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