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赛临近，张灵玉虽然答应了风星湄，如果在决赛对上张楚岚会放一放水，但训练却丝毫没有松懈。
——他可以放水，但不能真水。
更何况，阳五雷大成之日越近，他就能越早完全属于她。
风星湄这几日都陪着他修炼，坐在一旁的石阶上，撑着脸看他练功。
白衣翻飞，雷光闪烁，张灵玉的每一个动作都凌厉而精准，像是要把所有力量都凝聚到极致。
她忽然注意到，他训练时竟然戴着耳麦。
——那是她代言的品牌。
风星湄眯了眯眼，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趁他收了势，一把摘下了他的耳麦。
耳机里传来的，赫然是她的歌声。
张灵玉动作一滞，耳根瞬间红透。
风星湄歪着头看他，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摊开手："手机给我。"
张灵玉喉结滚动了一下，犹豫片刻，还是从口袋里摸出手机，递给她。
"密码？"她问。
"……不是你的生日。"他低声回答，声音里带着几分紧张。
风星湄挑眉，有些意外。
张灵玉立刻解释："是……两年前那晚的日期。"
——第一次同床共枕的那天。
风星湄一怔，随即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软得一塌糊涂。
她踮起脚，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笑得眼睛弯弯："小师兄，你好可爱。"
张灵玉的耳朵更红了。
她解开手机，翻看他的歌单，发现里面全是她的歌。
而更让她忍俊不禁的是，他收藏的粉丝产出的"轻音CP"粮，全都被他P过——诸葛青的脸，统统换成了他自己。
风星湄似笑非笑地抬头看他，没说话。
张灵玉一整天都忐忑不安，生怕她觉得他痴汉又变态。
到了晚上，熟悉的脚步声在他房门外响起。
——风星湄其实可以做到走路无声，但她故意放重了脚步，像是在告诉他：她来了。
张灵玉几乎是在听到声音的瞬间就坐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房门。
"媚媚……"他嗓音低哑，喉结滚动。
门被推开，风星湄穿着单薄的睡裙走了进来。
丝绸质地的布料贴着肌肤，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和柔软的曲线。
裙摆只到大腿中段，行走间，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虽然知道今晚不会做到最后一步，但张灵玉的呼吸还是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
风星湄走到床边，脱掉拖鞋，慢条斯理地爬上床，膝盖抵在他腿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小师兄今天很紧张？"她指尖轻轻点在他的胸口，顺着肌肉的线条缓缓下滑，"怕我觉得你变态？"
张灵玉的呼吸一滞，手掌下意识扣住她的腰，声音沙哑："……嗯。"
风星湄低笑一声，俯身凑近他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廓："可我觉得……很可爱。"
她的唇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耳垂，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张灵玉浑身一僵，扣在她腰上的手猛地收紧。
风星湄的指尖顺着他的锁骨滑到喉结，轻轻按了按，感受着他吞咽时喉结的滚动。
"媚媚……"张灵玉的嗓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眼底暗沉一片，"别玩了。"
"才不。"她笑得狡黠，手指继续向下，划过他的胸膛，隔着衣料轻轻打圈。
张灵玉的呼吸越来越重，手臂上的青筋微微凸起，显然在极力克制。
风星湄忽然俯身，唇贴在他的颈侧，轻轻吮吸，留下一个淡淡的红痕。
张灵玉闷哼一声，手指插入她的发间，力道不轻不重地扯了一下。
"疼……"她软软地抱怨，却故意又咬了他一口。
张灵玉终于忍无可忍，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
他的眸色深得吓人，声音低哑得近乎危险："媚媚啊" 似是在叹息
风星湄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小师兄要做什么？"
张灵玉没回答，低头吻住她的唇，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狠，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到大腿，指尖在敏感的肌肤上轻轻摩挲，惹得她一阵战栗。
风星湄的呼吸乱了，原本游刃有余的撩拨渐渐变成了被动承受。
她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却被他按得更紧。
"别动。"他咬着她的耳垂警告，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欲望。
风星湄乖乖不动了，却在他稍稍放松时，突然抬腿蹭过他的腰侧。
张灵玉倒吸一口冷气，猛地抓住她的脚踝，咬牙切齿："你……"
她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小师兄，忍不住了？"
张灵玉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突然松开她，翻身坐起。
风星湄一愣："……小师兄？"
他背对着她，肩膀的线条紧绷，声音沙哑："……再继续，我就真的忍不住了。"
风星湄看着他强忍的背影，心里软成一片。她爬过去，从背后抱住他，脸颊贴在他的背上："好啦，不闹你了。"
张灵玉握住她的手，轻轻"嗯"了一声。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抱着着，谁都没有再进一步。
……
晨光透过窗棂洒进房间时，张灵玉已经醒了。
他侧过身，静静看着枕边熟睡的风星湄——她蜷缩着，长发散乱地铺在枕上，睡颜恬静得像只餍足的猫。
他伸手，指尖轻轻拨开她脸颊上的发丝，低声道："媚媚，该起了。"
风星湄皱了皱鼻子，迷迷糊糊地往被子里缩："再睡五分钟……"
"师父一会儿该来了。"张灵玉无奈，却还是纵容地等她赖了会儿床，才将她从被窝里捞出来。
风星湄软绵绵地靠在他肩上，眼睛都没睁开，任由他给自己套上外衫。
这是他的房间，没有梳妆台，张灵玉便让她坐在床边，自己跪坐在她身后，像小时候一样，执起木梳，轻轻梳理她的长发。
"小师兄的手艺还是这么好。"风星湄终于清醒了些，透过铜镜的倒影看他。
张灵玉低笑，指尖穿梭在她发间，熟练地挽了个简单的发髻。
他的动作很轻，生怕扯疼她，偶尔指尖擦过她的后颈，惹得她缩了缩脖子。
"别动。"他按住她的肩，声音里带着晨起特有的低哑。
风星湄乖乖坐好，却从镜子里看到他专注的眉眼，心里像是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
梳好头发，张灵玉起身去厨房做了清粥小菜。
风星湄晃着腿坐在桌边等他，闻着粥香，忽然觉得——这样的清晨，比任何华丽的约会都让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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