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上,裘德考看着仪器上属于吴邪的红点又动了起来“你们看,我说过了,吴邪下去不会有事的”
解雨臣看着仪器上属于吴邪的红点丝毫没有上来的意向,又急了“你让他们上来啊”
裘德考并没有理睬解雨臣,而是看向孤月:“孤月先生,这是他自己选择不上来的,我已经提供装备了,没道理还要善后”
孤月摸了摸怀里的橘猫,示意解雨臣稍安勿躁,人家的地盘上总不好闹得太过火(君山银针:你把我倒地上敬他的时候怎么不说不好闹得太过?)
“黑瞎子在下面,不会有事的”
解雨臣看了看事不关己的裘德考又看了看自己神情淡然的师父,只好又坐了回去
不知过了多久,仪器上属于吴邪与黑瞎子的信号消失了
“二师父,他们的信号消失了。”
而孤月从系统那儿得知吴邪通过虹吸已经和张起灵汇合了
裘德考非得插一句“吴邪会活着出来的”
“他信号消失了,你们不去找?不怕吴家怪罪?”
解雨臣的告诫似乎并没有激起什么浪花?或许裘德考也知道吴家二爷不过问九门事务,吴家三爷早就在西王母宫时消失了。一个吴邪好像确实掀不起什么浪花
“吴家二爷不过问九门的事,况且是吴邪自愿与我们合作的。出事了自然也怪不到我的头上”
孤月一直不喜欢这个洋人,更何况这死洋人从前还摆了她一道,一看见面前的茶杯就想起那个价值连城的北宋汝窑天青釉茶盏…
“是吗?裘先生好像忘了,吴小三爷是我皎月轩的金令牌用户…”
裘德考确实忘了,换个说法就是皎月轩最近几年淡出了倒斗界,他都快忘了老长沙还有面前这一位的一席之地
话音一落,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突然进入的阿宁凑近裘德考说了几句,就匆匆离开。
一分钟后,帐篷的帘子再次被掀开。这次进来的不是阿宁,而是…吴二白
解雨臣连忙起身让出位子“二爷”
吴二白周遭的气场凌冽,不怒自威。对上解雨臣这个小辈也只是点头示意,然后恭恭敬敬的对着孤月叫上一声先生才堪堪落座
“吴老板”
“哟,裘先生也在呢?吴某眼神不好,没看见你”
说完,裘德考的脸色变了又变,但他还是不死心“吴老板,我们可以合作的”
“合作?我对长生不感兴趣,再说你掌握的消息不会比我吴家还多吧?”
裘德考吃瘪,但裘德考不服“不是说吴二爷不过问九门的事?”
吴二白蔑视的笑了两声:“我是不管九门的事,但吴邪是我的侄子,我必须管!”
裘德考没话接只能听着吴二白继续施压:“你要是给我添乱,我就把你和你的人一起扔进湖里喂鱼!我让你长生不老!”说话间,扇子也合拢了拍在桌子上,不响却足够震慑,杯中的茶水也识趣的晃了三晃
说着也不顾裘德考是否难堪,手轻点茶水放鼻子下闻了闻“君山银针”
裘德考自以为事情有了转机,忙不迭的附身套近乎:“是的 当年狗五爷在长沙给我喝的也是这个,君山银针”
孤月轻声笑了笑,继续撸着她的大橘猫。解家与吴家是姻亲,解雨臣自然知道其中的门道,也丝毫没藏着的笑了起来…
只见吴二白轻摇折扇,说的话却让裘德考默默抓紧了手中的拐杖“我爸爸有个习惯,对于他讨厌的人,就会请人家喝这个君山银针!”
“吴老板带的人很多啊”
此时吴二白的人早已包围了整个营地,吴二白状似不解的问“多吗?数量不能代表什么…我身边的人能耐不大,也就一个打俩”
裘德考握着拐杖的手松了又紧,他的手下倒是忠心,冲出来替她的主子分走了火力:“只是救你侄子用得着这么多人吗?”
现在道上人谁见了她都要说一句:好胆量!
“谁让你说话了”
女手下有些气不过:“我是代表我们老板…”
“啪“的一声,扇子再次拍在了桌子上,吴二白的眼神也更加的凌冽,看向她是仿佛在看一个死人“在蹦出一个字来,我就把你的嘴给缝上”平静的说完这句话,又大笑着说:“我好久没有缝别人的嘴了”
那个女手下似乎被吓到了,而裘德考也并没有想提她说话的意思。开玩笑,他自己都怕的要死,但他还是不忘套近乎。可惜吴二白压根不买账,手里的折扇打翻了茶杯,淡淡的说了一句:“去死吧…君山银针”
营帐内氛围降至冰点,所幸仪器上吴邪的信号再次出现。一个手下闯入营帐,慌慌张张的说在后山发现了吴邪的求救信号…
听见有了吴邪消息的裘德考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见吴二白率先带人离开,解雨臣也跟在吴二白的身后去了后山
“孤月先生不去看看?”
裘德考有些诧异的看着面前还在撸猫的女人,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还不走
“急什么”
他身边的女手下接了一个电话,电话还未挂断就脸色煞白
凑近裘德考轻声说了些什么,裘德考的脸色更是变了又变,都快成变色龙了“孤月先生好手段”
孤月像是听不出来裘德考话里的咬牙切齿,还神色淡然的解释着:“裘先生不是说你这个年纪不需要钱了吗?我需要,所以我就笑纳了”
早在裘德考第一次为难解雨臣的时候,孤月就让系统暗箱操作掏空了裘德考的家底儿,现在好了真的是一无分文了呢
“我孤月的徒弟也是你能欺负的?哦对了,你不是张家人,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都永远不可能…长生的”说完还冲他笑了笑,随后抱起橘猫离开了这里,任由裘德考在营帐里发疯似的乱砸东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