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申公豹眼眶泛红,声音因哽咽而断断续续,呜呜地嘟囔着:“你坏,你坏,欺负我……我疼。”他的话语里带着几分稚嫩的委屈,却又因害怕而显得格外弱小。鹿童眉头紧蹙,眉宇间透出几分不耐,语气如霜雪般冰冷:“别哭了,再哭我就打你!”这一句话仿佛惊雷般砸下,小申公豹慌忙抬起袖子抹了抹眼泪,努力压下喉咙里的抽泣声,怯生生地低声回应:“我不哭了还不行吗?”他的声音细若蚊鸣,像是生怕稍有不慎便会惹来更大的怒火。话音未落,鹿童已大步上前,毫不留情地将他拎起,如同抓起一件轻飘飘的物什,随手一抛,将他摔在床上。床板微微一震,发出低沉的闷响,紧接着,一道淡淡的光芒自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如同薄纱般笼罩住整个床铺——禁制已然悄然布下。
小申公豹慌得不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滑落的泪珠顺着脸颊一路坠下,最终停驻在锁骨处,那晶莹的一滴颤巍巍地闪烁着,竟有种动人心魄的美。鹿童的目光被这画面吸引,毫无预兆地俯身一口咬在了申公豹的锁骨上。小申公豹吃痛,想推开他,可双臂却像浸满了水的棉絮一般,软绵无力。委屈涌上心头,他的身子微微颤抖着,而鹿童却不依不饶,轻轻含住他的耳垂,细细地品味着,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鹿童的声音里满是哀求:“师叔,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然而,申公豹只是冷冷地回了一句:“不好。”话音还未完全消散,鹿童已将他拉入了自己的领域,不由分说地带着他在山川河流间穿梭游历。一番剧烈的折腾后,申公豹终于体力不支,昏迷过去,脸颊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床单被泪水浸湿了一片,像是在默默诉说着他无声的挣扎与无奈。鹿童静静地凝视了片刻,随后转身迈步走出了结界,离开了昏暗的地下室。他的背影渐行渐远,最终隐没在深沉的夜色中,朝着捕妖队的方向坚定而去。
接连数月,鹿童总是缠着他,不厌其烦地询问:“你爱不爱我?”若是他稍有迟疑,或是吐露出一个“不爱”的字眼,便立刻板起面孔,以申公豹不听话为由,拖着他四处游历,美其名曰“游山玩水”。然而这般行径,却像是在惩罚,又似一场别扭的试探,山川河流间,徒增了几分无奈与微妙的张力。
申公豹的意识如同涓涓细流,慢慢恢复了记忆深处的少年时光他已经恢复成了少年的模样。在鹿童的房间里,时常能见到一位文雅的少年静坐在床边,手中捧着一本书,神情专注而安详。然而,他的身上却缠绕着冰冷的锁链,仿佛是命运为他设下的枷锁,将他与某种无法挣脱的宿命牢牢捆绑在一起。那锁链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冷寂的光泽,与少年柔和的目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有一次,鹿童正小心翼翼地给申公豹喂饭,却听他冷冷开口:“你们究竟打算什么时候放我出去?”声音低沉,压抑着几分不易察觉的不耐烦。鹿童的动作微微一顿,眉头轻蹙,语气也随之带上了一丝烦躁:“不要再问了。”然而,话音尚未散去,申公豹忽然抬起胳膊,用力一挥,将手中的碗扫落在地。清脆的破裂声在寂静的空间里骤然炸开,仿佛一道尖锐的划痕,瞬间点燃了鹿童心中潜藏的怒火。下一刻,鹿童眸色一沉,毫不犹豫地出手,将申公豹牢牢按住,随即端起另一碗粥,毫不留情地朝他口中灌去。动作凌厉如风,带着不容反抗的决绝。申公豹被呛得眼泪直流,喉咙哽咽间翻起了白眼,整个人狼狈不堪,却仍旧倔强地喘息着,仿佛在无声抗议这突如其来的暴行。
夜晚,鹿童的举动比往常更为粗暴,申公豹被他折腾得连续数日都无法动弹。申公豹的身形瘫软在地,疼痛如潮水般蔓延至全身,每一丝气息的牵动都仿佛是一种折磨。黑暗中,他的眉头紧锁,嘴唇因隐忍而微微发白,心中既有不甘,又有无奈。可这一切,似乎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