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的汴京,寒风如刀,将漫天飞雪绞成碎玉。西域沙陀国的进贡队伍踏着积雪而来,九匹白骆驼驮着鎏金箱笼,驼铃声响在寂静的宫道上,惊起檐角沉睡的寒鸦。
阿依莎赤足踩上汉白玉阶,镶嵌红宝石的软靴每落下一步,便有一缕若有若无的异香散开。
她身披猩红披风,薄如蝉翼的料子在风中翻涌,将内里鎏金镂空甲胄的轮廓若隐若现地勾勒出来。
腰肢上缠绕的蛇形金链随着步伐轻晃,宝石在晨光中折射出妖异的红光,宛如一条蛰伏的毒蛇。
“西域沙陀国公主阿依莎,拜见大宋皇帝陛下!” 她的声音带着西域特有的婉转,尾音拖得缠绵,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
殿内烛火忽明忽暗,阿依莎指尖勾住面纱边缘,缓缓扯下,露出眼尾用孔雀石精心绘制的妖冶纹路,随着她挑眉的动作,仿佛有流光在眼角流转。
郭皇后猛地攥紧凤椅扶手,珠翠头饰叮当作响:“成何体统!竟敢在金殿之上如此放肆,速速将这不知礼数的蛮女赶出去!”
阿依莎唇角勾起一抹惑人的笑,不慌不忙地旋身。猩红披风飞扬而起,露出大腿内侧的沙陀图腾刺青,那是一头昂首的雄鹰,羽翼上的纹路仿佛在随着她的动作舒展。
银铃腰带发出暧昧的声响,像是情人的低笑:“听闻大宋以仁治国,海纳百川,想必容得下沙陀国赤诚的献礼?陛下,这颗心,自入汴梁城起,便等着您来取。”
她的目光直直地撞进宋仁宗的眼底,那双眼眸深邃如沙漠中的深潭,倒映着龙袍上的金线蟠龙。
宋仁宗握着龙椅扶手的指节微微泛白,喉结动了动,却依旧沉稳地抬手:“公主远来辛苦,且先安置。” 他的声音平稳如常,只有最亲近的内侍才能察觉,那音调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阿依莎却不急于退下,她迈着慵懒的步伐,故意将腿斜伸,披风下若隐若现的春光引得满朝文武纷纷侧目,却又不敢直视。
她走到丹墀下,仰头望着高高在上的宋仁宗,眼尾的金粉在烛光下流转:“陛下可知,在沙陀,初见心仪之人,要献上最珍贵的礼物。” 说着,她解下腰间的蛇形金链,双手奉上,金链上的宝石还带着她肌肤的温度,“这条链子,曾缠绕在我的腰际三载,今日,赠予陛下。”
殿内一片哗然。张美人捏碎了手中的护甲,杨美人则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担忧。郭皇后气得浑身发抖:“陛下,此女如此不知廉耻,若不惩戒,如何服众!”
宋仁宗看着阿依莎手中的金链,又看向她挑衅的眼神,沉默片刻,伸手接过:“既为公主心意,朕便收下了。来人,带公主去未央宫安置。”
阿依莎唇角的笑意更浓,她福了福身,转身时故意让披风扫过宋仁宗的龙袍下摆。待她的身影消失在殿外,宋仁宗才发现,手中的金链上还残留着一缕奇异的香气,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
未央宫内,阿依莎倚着雕花窗棂,看着宫墙外纷飞的大雪。宫女们战战兢兢地候在一旁,不知该如何伺候这位大胆的西域公主。阿依莎却突然轻笑出声,声音清脆如银铃:“去取笔墨来。”
待宫女将笔墨奉上,阿依莎铺开宣纸,用朱砂在上面画了一只展翅的雄鹰。她的动作流畅而大胆,仿佛将整个沙陀的烈日与风沙都融进了这寥寥几笔中。
画罢,她咬破指尖,在雄鹰的利爪处点上一滴血珠:“宋仁宗,这汴梁城,我阿依莎既来了,便不会轻易离开。”
与此同时,金銮殿内,郭皇后仍在喋喋不休地控诉阿依莎的无礼。宋仁宗却望着手中的蛇形金链,思绪飘远。他想起阿依莎眼中的炽热与张扬,那是他在中原女子身上从未见过的风情。
“皇后不必再说了。” 他终于开口,声音平静,“西域与我大宋风俗不同,阿依莎公主率真直爽,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郭皇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宋仁宗:“陛下!您竟然为了一个蛮女……”
“够了!” 宋仁宗突然提高声音,惊得殿内众人纷纷跪地,“朕意已决,此事无需再议。” 他起身,龙袍扫过地面,留下一道威严的痕迹。
只是无人注意到,他袖中的手指,还在轻轻摩挲着那截带着体温的金链。
夜色渐深,汴京的雪仍未停歇。未央宫内,阿依莎褪去外袍,只着一件贴身的红色肚兜,站在铜镜前。她拿起一支簪子,将长发高高盘起,露出优美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烛火摇曳,在她的肌肤上投下暧昧的阴影。
“明日,又该给陛下准备一份‘惊喜’了。”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低语,唇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
聪聪是作者性感异域大美女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