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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川vs沈倦

腹黑强制合集

沙发在落地窗前投出长方形的影子,午后三点的阳光把谢砚川搭在沈倦腰上的手镀成暖金色。沈倦蜷在他怀里正对着手机屏幕打字,指腹敲在玻璃屏上的声响轻得像春雨打叶,谢砚川垂着眸,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看似在闭目养神,指腹却无意识地摩挲着少年后腰上那截露出来的细腻皮肤。

变故发生在分针划过十二的瞬间。沈倦指尖突然顿住,整个人像被抽走力气般向后仰,后脑勺重重撞在谢砚川锁骨上。谢砚川睫毛剧烈颤动,手臂本能收紧,掌心托住对方腰窝时触到一片异常的潮热——沈倦的手机“啪嗒”掉在地毯上,备忘录页面还停留在编辑状态,锁屏前最后一秒定格的,是那句没来得及退出的“我爱你”。

“倦倦?”谢砚川声音发颤,指尖划过沈倦汗湿的鬓角,才发现少年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指腹按在对方手腕内侧,脉搏跳动得像揣了只扑腾翅膀的雀儿,却并不是生病的虚浮感。他突然想起半小时前沈倦抱着手机偷笑的样子,想起对方非要跨坐在他腿上打字时不自然的僵硬腰板,突然意识到什么,喉结滚动着笑出声来。

捡起手机时备忘录已经自动锁屏,谢砚川指尖在密码框上输入沈倦生日,锁屏界面弹出来的却是张偷拍照片——上周他在厨房煮奶茶时,沈倦躲在门框后拍的,镜头里他垂眼吹凉瓷勺的模样,被少年用荧光笔圈出泛红的耳尖,配文是“笨蛋老攻害羞时会变成红烧耳尖”。

解锁备忘录的手指突然顿住。最新那条记录停在三分钟前,字迹因为打字时的紧张而微微歪斜:“今天也要假装不小心倒在老攻怀里,可是他腰窝的弧度刚好能让我蜷成小团,心跳声近得像敲在耳膜上,怎么办,明明只是写‘我爱你’三个字,手指却抖得像在写情书。”

沈倦在他怀里动了动,滚烫的脸颊蹭过他锁骨处的纹身。谢砚川突然低头咬住少年发烫的耳垂,听着怀里人发出受惊的小奶音,才笑着把手机备忘录亮在对方面前:“所以刚才不是低血糖晕倒,是写告白信太紧张导致脑缺氧?”

“你、你偷看我手机!”沈倦猛地抬头,发尾扫过谢砚川下巴,却在看见屏幕内容时瞬间凝固。他刚才明明算准了谢砚川闭目养神的时机,想着假装晕倒让对方发现备忘录,结果怎么连中间的心理活动都被看光了?

谢砚川看着心上人从耳尖红到脖颈,突然低头吻住他发颤的眼皮:“笨蛋,”他声音低得像浸了蜜,指腹摩挲着备忘录里那句“我爱你”,“你倒在我怀里的每一秒,我都在数自己心跳漏了多少拍。”

沈倦突然发现,谢砚川锁屏界面不知何时换成了刚才那张偷拍——他蜷在对方怀里打字的侧影,阳光穿过指缝落在屏幕上,而少年唇角没藏住的笑,比五月的阳光还要烫人。备忘录里的“我爱你”三个字后面,不知何时多了行新的批注:“我的心跳,从你第一次倒在我怀里时,就再也没按过正常节拍。”

(接上文)

卧室的木地板在谢砚川脚步下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沈倦被放在床中央时还在气鼓鼓地揪他领口,指尖却无意识地勾住对方衬衫第二颗纽扣——那是上周他偷偷换掉的珍珠母贝纽扣,此刻正被自己的体温焐得温热。

“老攻你坏死了!”沈倦蜷起膝盖抵在谢砚川小腹,发梢还沾着刚才倒在他怀里时蹭到的雪松香水味,“偷看备忘录就算了,还把锁屏换成我丑照!”话虽这么说,眼睛却忍不住往对方手机屏幕瞟,照片里自己蜷成小团的侧影,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唇角的梨涡浅得像盛了半勺蜂蜜。

谢砚川跪坐在床边,指尖捏住沈倦作乱的脚踝,指腹轻轻摩挲着对方足踝内侧的小痣:“这叫丑照?”他忽然低头咬住那粒浅褐色的痣,听着怀中人发出带着颤音的惊呼,才笑着抬头,唇角还沾着少年皮肤的温度,“我昨天开会时盯着这张照片,把季度报表上的数字都看成你睫毛的根数了。”

沈倦的耳垂瞬间烧起来,想起上周在茶水间听见公司实习生议论,说总经理对着手机屏幕笑出梨涡,还以为铁树开花了。原来那时候他就在看自己偷拍的照片,说不定连备忘录里的每句碎碎念,都被这人偷偷截屏保存了几十遍。

“那你……”沈倦突然翻身趴在谢砚川胸口,指尖戳着对方锁骨下方的纹身,那是他去年生日时谢砚川去纹的,小倦鸟停在雪松枝头,“你什么时候发现我每次‘晕倒’都是装的?上次在书房也是,明明只是低血糖,你却提前泡好了蜂蜜水。”

谢砚川的手掌顺着沈倦脊椎骨慢慢往上揉,感受着少年在他掌心战栗的弧度:“第一次在沙发上,你倒下来时尾巴骨还特意往我大腿上垫了垫,怕磕着。”他忽然低头吻住沈倦翘起的发梢,声音闷在对方蓬松的发间,“后来每次看你攥着手机备忘录咬唇,就知道小骗子又要演晕倒戏码了。”

沈倦猛地抬头,额头撞在谢砚川下巴上:“你、你早就知道!那你还配合我装紧张?”想起上个月在阳台假装被风吹晕,谢砚川明明看见自己偷偷掐大腿让耳尖变红,却还是慌慌张张地抱他回屋,路上还故意用胡茬蹭他脖子。

“不配合的话,”谢砚川忽然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指腹摩挲着沈倦泛红的唇瓣,“怎么能摸到小倦鸟每次装晕倒时,藏在手机备忘录里的真心话?”他低头咬住那片柔软,舌尖扫过对方贝齿时,感觉到沈倦的手悄悄摸向枕头下的手机——那里存着他刚写的新备忘录:“原来老攻早就看穿我的小把戏,可是他眼睛里有星星,比备忘录里的‘我爱你’还要亮一百万倍。”

午后的阳光不知何时挪到了床尾,谢砚川的白衬衫被沈倦扯得半开,露出锁骨下方那道浅粉色的旧疤——那是去年冬天沈倦发烧时,迷迷糊糊撞在衣柜把手上,谢砚川背着他往医院跑,被楼梯扶手划出的伤口。此刻沈倦的指尖正轻轻抚过那道疤,像在抚摸自己最珍贵的勋章。

“砚川哥哥,”沈倦*************,声音软得像融化的奶糖,“以后不装晕倒了,我要光明正大地告诉你——”他抬起手,让手机备忘录的光映在两人交叠的脸上,新写的字迹还带着未干的颤意,“我爱你,从你第一次帮我捡掉在沙发底的钢笔时就开始了,那时候你蹲下来,睫毛在眼下投出的影子,刚好罩住我发烫的耳垂。”

谢砚川感觉有什么滚烫的东西从胸腔里涌出来,他低头吻住沈倦还在说话的唇,舌尖卷走对方唇角的喘息,手指却在手机备忘录里打下新的一行:“我的小骗子,你知道吗?你每次‘晕倒’时,我都要拼命忍住不笑,怕你发现我早在你第一次往我怀里倒时,就把整颗心都摔进你酒窝里了。”

床头的闹钟在五点整发出轻响,沈倦才惊觉两人竟腻歪了两个小时。他推着谢砚川发沉的肩膀要起床,却被对方突然抱起,连人带被子裹成个糯米团子:“再睡会儿,”谢砚川蹭着他鼻尖轻笑,“你的备忘录里不是写着‘老攻的怀抱比恒温毯还暖’?现在要兑现这句话。”

沈倦缩进被子里时,看见谢砚川正在手机里建新的备忘录分类,名字叫“小倦鸟的晕倒日记”。他突然想起刚才在沙发上没打完的那句“我爱你”,原来早在按下发送键之前,对方就已经用每一次接住他的动作,把“我也爱你”写成了永不褪色的备忘录。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将五月的阳光剪成细碎的金箔,洒在床头那本摊开的相册上。第一页是三年前的冬天,谢砚川蹲在教室后排帮沈倦捡钢笔,少年趴在课桌上,耳尖红得比窗外的梅花还要艳。而此刻,相册里的两人正在现实中交叠,像两棵在春风里共生的树,根须缠缠绕绕,枝叶相触在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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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

床头灯在暮色中晕开暖黄的光圈,沈倦裹着被子蜷成虾米,指尖在手机备忘录里划拉时,忽然看见谢砚川新设的分类图标在闪烁。点进去的瞬间,锁屏相册的密码提示跳出来——是他去年生日时随口说的“第一次装晕倒那天的日期”,数字键盘按下“0317”,整屏的偷拍照片像星河般倾泻而下。

最顶上是张清晨的侧脸特写,沈倦睫毛上凝着细小的露珠,应该是上周在公园晨跑时,他蹲在花坛边拍蒲公英时被偷拍的。照片下方配着备忘录:“小骗子蹲下来时,后颈的绒毛会沾到草叶,像只炸毛后又乖乖让人顺毛的小兽,而我盯着那截露出来的脊柱沟,差点把‘要不要抱回家’说成‘要不要嫁给我’。”

沈倦的指尖猛地抖了下,相册往下滑,是上个月在厨房的抓拍:他踮脚够橱柜里的棉花糖,谢砚川从身后环住他腰,镜头从下往上拍,能看见少年卫衣下摆露出的腰线,和谢砚川搭在他腹前的手背上,那道几乎看不见的浅红抓痕——是他昨天早上赖床时,指甲不小心划过的印记。备忘录里写着:“原来棉花糖的甜,是看你含着糖时,唇角沾到的糖霜比吻还黏人。”

“在看什么?”谢砚川擦着湿发从浴室出来,浴巾松垮地搭在腰上,发梢的水珠顺着喉结滚进锁骨凹处。他看见沈倦把手机往枕头底下藏,便笑着扑上床,指尖挠向少年腰间的痒痒肉,“是不是发现你的老攻早就是备忘录富翁了?”

“你、你居然存了这么多!”沈倦被挠得笑出眼泪,蜷起的膝盖不小心碰到谢砚川后腰的纹身——那是他今年生日时,非要拉着谢砚川去纹的情侣纹身,他的是小雪松,谢砚川的是停在枝头的倦鸟。此刻谢砚川的手指正捏住他后颈,像拎小猫似的把人从枕头底下捞出来。

床头灯的光映在谢砚川刚洗过的脸上,水珠顺着他下颌线滴落,沈倦忽然发现,这人连睫毛上的水痕都在发光。他鬼使神差地凑过去,舌尖轻轻舔掉对方唇角的水珠,却在谢砚川瞳孔骤缩时,慌忙把手机备忘录亮在对方面前:“我、我也写了新的!”

屏幕上是刚编辑好的备忘录,字迹因为紧张而有些歪斜:“原来老攻的备忘录里藏着整个宇宙,从我的睫毛到腰窝的痣,每一处都被他写成了情诗。可是他不知道,每次他低头看我时,眼睛里倒映的我,比任何备忘录都要珍贵一百万倍。”

谢砚川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忽然低头咬住沈倦泛红的唇,指尖在对方后腰轻轻画圈,那里有颗只有他知道的小痣,形状像片 tiny 的雪松叶。吻到深处时,沈倦感觉到谢砚川的手指在手机上打字,等他气喘吁吁地推开人,才看见备忘录里多了行新字:“小倦鸟的每根睫毛都是星轨,而我心甘情愿,永远做被你引力捕获的卫星。”

夜风掀起半幅窗帘,月光把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衣柜镜面上。沈倦发现谢砚川的睡衣领口敞着,露出锁骨下方那道为他留的疤,便伸手轻轻按住,像在安抚一只沉睡的兽。谢砚川忽然翻身将人压在身下,鼻尖蹭着沈倦耳垂轻笑:“知道我为什么总让你‘晕倒’在怀里吗?”

“因为……因为你喜欢我撒娇?”沈倦被吻得迷迷糊糊,指尖无意识地勾住谢砚川浴袍的带子。

“因为每次接住你的时候,”谢砚川低头咬住他手腕内侧的脉搏,那里跳动得像揣着只小雀儿,“我都在想,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甜的陷阱,让我心甘情愿掉进去,连备忘录都写满了投降书。”

床头的闹钟在十点整发出轻响,是沈倦设的“备忘录时间”。他推着谢砚川发沉的肩膀坐起来,发现对方不知何时在他手机里建了共享备忘录,最新一条是五分钟前写的:“今晚的月亮很圆,像小倦鸟含着棉花糖时鼓起来的腮帮。而我的心跳,在看见他舔我唇角水珠时,漏掉了整整二十拍。”

沈倦忽然想起三个月前的雨夜,他真的因为低血糖晕倒在谢砚川怀里,当时迷迷糊糊间,听见这人在耳边说“别怕,我接住你了”。现在想来,原来从那时起,谢砚川的备忘录里,就已经开始记录每一次接住他的温度,从指尖到心尖,全是化不开的温柔。

“砚川哥哥,”沈倦忽然钻进对方怀里,指尖在共享备忘录里打下新的句子,“以后我不用装晕倒了,因为你已经接住了我的整颗心。”他抬头看见谢砚川低头看手机时,唇角扬起的弧度,比床头灯的光还要暖,“就像你备忘录里说的,我们是彼此的卫星,永远绕着对方旋转。”

谢砚川关掉床头灯前,又在共享备忘录里加了句:“我的小卫星,明天早上想吃什么?备忘录点单,老攻包邮到床。”黑暗中,沈倦的笑声像银铃般响起,他感觉到对方的手臂收紧,将他往怀里又拢了拢,鼻尖萦绕着雪松混着皂角的清香,是比任何备忘录都要安心的味道。

窗外的月亮悄悄躲进云里,却把星光洒在床头柜上的玻璃瓶里——那是沈倦收集的“晕倒纪念”,里面装着每次“晕倒”时,谢砚川衬衫上掉落的纽扣、口袋里的薄荷糖,还有今天新放进去的,对方浴袍上的一根银发。玻璃瓶旁,谢砚川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共享备忘录的光标在闪烁,等待着下一次心跳漏拍时,写下新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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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

晨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漏成金色的琴键,沈倦趴在餐桌边缘偷瞄厨房,只见谢砚川正单手打蛋,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屏幕上明晃晃地开着共享备忘录——最新一条是他昨晚睡前写的“明天要吃淋满草莓酱的松饼,还要老攻喂第一口”,此刻被画了个可爱的对勾,旁边多了行批注:“小懒鸟的爪子只能用来勾住老攻脖子,不准碰刀叉。”

“砚川哥哥你犯规!”沈倦突然从餐桌底下钻出来,卫衣帽子歪戴在头上,露出沾着枕痕的脸颊,“我昨天明明说要自己吃!”话没说完就被谢砚川用抹了奶油的指尖堵住嘴,甜腻的奶香在舌尖化开,混着对方指腹残留的雪松香水味,让他忍不住舔了舔唇角。

谢砚川端着烤盘转身,看见心上人正舔着他刚才碰过的指尖,耳垂红得像烤盘里刚出炉的草莓。他笑着把松饼放在雕花瓷盘里,故意将最大颗的草莓戳在奶油尖上:“昨天是谁在备忘录里写‘老攻的手比叉子好用’?”他忽然凑近沈倦耳边,声线低得像融化的黄油,“现在反悔的话,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什、什么惩罚?”沈倦话音未落,就被谢砚川打横抱上餐桌。瓷盘里的松饼差点歪倒,他慌忙伸手护住,却被对方趁机咬住指尖:“惩罚就是——”谢砚川舔掉他指腹的奶油,舌尖扫过指纹时故意打转,“每吃一口松饼,就要亲老攻一下,这样才能保证甜分均衡。”

晨光在沈倦睫毛上跳成碎金,他看着谢砚川用银叉叉起裹满果酱的松饼,突然张嘴咬住叉子顶端,连带着对方指尖也含进嘴里。谢砚川喉结滚动,感觉有电流从指尖窜到心脏,而沈倦正含着叉子偷笑,睫毛下的眼睛亮晶晶的,像盛着整个春天的露水。

“小坏蛋。”谢砚川笑着抽走叉子,低头吻住那抹偷笑,草莓酱的甜在唇齿间漫开,混着少年独有的奶香。沈倦的手环上他脖颈,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后颈的碎发,那里有块只有他知道的淡色胎记,形状像片迷你的雪松叶。

餐桌上的松饼很快被消灭大半,沈倦靠在谢砚川怀里擦嘴时,忽然看见对方手机屏保换成了今早的偷拍——他坐在餐桌边,舌尖舔着唇角奶油,而谢砚川的指尖正往他嘴里送草莓,两人交叠的手在晨光里泛着暖光。备忘录里不知何时多了条新记录:“草莓松饼的正确吃法:先咬一口甜点,再吻一口更甜的人。”

“下午带你去挑相册。”谢砚川帮沈倦把歪掉的帽子戴好,指尖划过少年后颈时,想起昨晚在备忘录里看见的那条:“好想把和老攻的每个瞬间都印成照片,装满整个书房,这样就算下雨没法出门,也能窝在沙发上数他睫毛的影子。”

沈倦眼睛一亮,突然从餐桌上跳下来,卫衣口袋里掉出个玻璃瓶——是他攒了半年的“晕倒纪念瓶”,此刻里面除了纽扣和薄荷糖,还躺着今早谢砚川浴袍上的银线。他举着瓶子晃了晃,阳光穿过玻璃,把里面的小物件映成跳动的光斑:“那我们要挑最大的相册,还要在每一页写备忘录,就像你给我拍的照片那样!”

谢砚川看着少年眼睛里的光,忽然想起三年前在教室初见的场景。那时沈倦趴在课桌上,阳光从窗棂斜切进来,照得少年耳尖通红,而他蹲下去捡钢笔时,第一次听见自己心跳漏了拍。现在这只小倦鸟正扑棱着翅膀,把他的世界填满了各种光斑,连备忘录都写满了带着体温的情话。

“好,都听你的。”谢砚川接过玻璃瓶,在沈倦额头上落下轻吻,“不过去相册店前——”他忽然弯腰抱起人,往卧室方向走去,掌心托住沈倦臀腿时,感觉到少年恶作剧地在他后颈吹了口气,“先让老攻检查下,小懒鸟上午消耗的热量,够不够支撑下午的‘相册大战’。”

沈倦被放在床上时还在笑,发梢沾着的奶油蹭到床单上,像朵歪掉的小云彩。他看着谢砚川低头解衬衫纽扣,忽然想起备忘录里写过的“老攻锁骨下方的疤像月亮”,便伸手轻轻覆上去,指尖触到那道浅粉的痕迹时,听见谢砚川突然放软的声音:“倦倦,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沈倦仰头望着对方在晨光里发晕的轮廓,心跳突然快了半拍。

谢砚川抓住他作乱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咬住指尖:“你每次往我怀里倒的时候,我都在想,原来‘心动’是有实体的——”他拉过沈倦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那里正跳得像揣着只扑腾翅膀的倦鸟,“是你落在我备忘录里的每句‘我爱你’,是你偷偷攒在玻璃瓶里的每个小碎片,是我余生都接不够的、属于沈倦的心跳。”

午后的阳光爬上床头时,两人终于收拾妥当。沈倦穿着谢砚川的oversize白衬衫,下摆刚好遮住大腿,口袋里装着共享备忘录的手机,而谢砚川的手腕上,戴着他刚套上去的“晕倒纪念”手链——用玻璃瓶里的旧纽扣和薄荷糖包装纸串成的,丑萌丑萌的手链。

“走啦走啦,相册店要关门了!”沈倦拽着谢砚川的手往玄关跑,忽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机在备忘录里打下:“今天要和老攻挑最漂亮的相册,把我们的故事都装进去。不过——”他偷偷瞥向身边人,耳尖发烫地补上半句,“其实不用相册也可以,因为他的怀抱,早就成了我最温暖的备忘录。”

谢砚川看着手机弹出的共享提醒,唇角扬起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住。他忽然拉住沈倦的手腕,在对方惊惶的小奶音里,低头吻住那片发烫的耳垂:“我的小备忘录精,”他声音里裹着化不开的笑意,“你知道吗?从你第一次倒在我怀里起,我的人生就只剩下一个分类——‘沈倦的所有’。”

玄关的镜子里,两人交叠的影子被阳光拉得老长。沈倦的指尖还停在备忘录的编辑界面,而谢砚川的手指正覆在他手背上,帮他写下最后一个句号。门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像在为这段被备忘录记录的爱情,轻轻哼着永不落幕的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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