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寻月只是微微嘟着嘴唇,和宫远徵的唇轻轻贴在一起。
并没有话本子里描述的那种脸红心跳要喘不过气但很舒服的感觉。
只觉得青年的唇微微凉,很软很软,像是夏天吃的冰粉。
因为凑得比较近,她清晰地能感觉到,青年喷洒在她脸上的气息,无比炙热,把她的脸都熏红了。
与此同时,她闻到了一股很特别的药香,清冽、干净,似有若无,她不知道那是什么药材,只觉得很好闻。
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感觉了。
舒服?
哪里舒服了?
寻月有些失望。
话本子里写的根本就是骗人的。
贴着贴着,她觉得有些累了,索性站直了身体。
但刚撤回,她又觉得有些亏。
她还不知道他是什么味道的呢!
于是,她又亲了上去。
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
像极了初生的猫儿在舔盆盆奶。
“唔,没什么味道啊。”
她一本正经地评价道。
然,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竟是让青年直接从头红到了脚,心跳如擂鼓,听户嗡鸣不断。
她竟然,竟然……
宫远徵只觉头皮发麻,胸膛剧烈起伏,说不出话来。
……
当天晚上,宫远徵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一个白纱遮面的女子,坐在他怀里,用一双仿佛了含着一江春水的眼眸含笑看着他,娇娇怯怯地喊他夫君。
他轻轻掀开白纱,想看看是谁,少女却轻轻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隔着面纱吻了上来。
他眼眸一颤,下意识抱紧怀中娇躯,大掌覆在少女纤细柔软的腰肢上,一点点收紧,好似要将怀中人嵌入自己身体。
他的力道太大,弄疼了少女,少女哭着喊道:“夫君,疼……”
宫远徵连忙卸了几分力道,低声安抚,“别怕。”
……
翌日清晨。
宫远徵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面上瞬间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
他怎么会,怎么会做那种梦?
他摆烂似的往后仰躺在床上,右手遮住眼睛。
昨天的梦 梦里的人,虽然蒙着面纱,但,那熟悉的眉眼,赫然是……
……
突然,外面响起敲门声:
“公子起了吗?角公子来了。”
哥哥来了?
宫远徵立马起身,又突然想起自己此时的尴尬处境,瞬间僵了身体。
门外,久久未等到回应的侍卫又敲了一遍门,“公子,公子?”
片刻,门内传来一道略嘶哑的嗓音:
“我已经起来了,洗漱后就去见哥哥,你让哥哥等一会儿。”
侍卫:“是。”
等门外的人走后,宫远徵连忙起身,从衣橱里面拿出一件干净的亵裤换上。
穿戴整齐后,他看着床上的脏了的亵裤,犯了难。
他深知此等丢脸的事绝不能让旁人知道,否则一定会被嘲笑。
可无论怎么处理,似乎都有被发现的可能。
为今之计,只有毁尸灭迹了。
宫远徵找了铜盆,刚将衣服扔进去,准备点火的时候,门外再次响起了敲门声。
不同的是,这次外面的人不是侍卫,而是……
“徵弟弟。”
宫尚角扣了三下门后,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