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做的够多了,剩下的就交给我,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
他就不信,当着他哥和三位长老的面,宫子羽还能把罪行强加给他。
寻月鼓了鼓脸颊,第一次觉得她家小夫君傻得厉害。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拉着青年的袖子道:“等会儿不管贾管事怎么狗叫,你听听就好了,千万别冲动,这件事情,越是冲动,就越是说不清。千万千万要冷静,不要动手。我知道你是因为被人诬陷气狠了才会动手,但别人会以为你是被人揭发了罪行,恼羞成怒,想要杀人灭口……”
宫远徵握着她的手,点了点头,“好,我不冲动,放心。”
寻月不说话,只紧紧抓着青年的手不放开。
宫远徵弯了弯唇,任由她拉着。
……
宫子羽看了一眼宫远徵,双手渐渐收紧,随即看向大殿中央跪着的贾管事。
想到金繁说的话,他开口道:“贾管事,你将之前在药房和金繁说的话再说一遍,到底是谁让你将神翎花替换成灵香草、又在事发后让你烧掉灵香草毁尸灭迹的?你说实话,我可以保你……”
这话带有很强的暗示性,寻月听得直皱眉,明明贾管事嫌疑更大,这宫子羽是想做什么?
而听到宫子羽这么说的贾管事,则是下意识看了宫远徵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咬牙道:“是,是徵公子,徵公子让我这么做的!”
此话一出,满堂震惊。
众人纷纷将视线投向宫远徵。
即便知道这只是人下意识的反应,众人看向他,并不代表他们就信了贾管事说他是幕后黑手的话。
可被一群人用震惊的目光看着,宫远徵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但很快,这一点不舒服的情绪,就被旁的情绪取代。
上首的宫子羽冷冷发问:“宫远徵,你要作何解释?”
话落的瞬间,原本紧紧抓着他手的手倏地松开。
然后,他就看见——
嘴上说着让他别冲动的寻月,自己怒气冲冲跑到贾管事面前狠狠踢了对方的命根子两脚。
踢完又飞快缩了回来,好似担心贾管事狗急跳墙伤人一般,躲在他身后,大声道:“唯一的解释就是:他、造、谣!”
宫远徵:……
安全意识还挺强。
整个大殿里,估计只有宫远徵一人此时心里是这样的想法。
其他人看到这一幕,心里都是一震。
甭管多么硬朗的男子,只要是个男人,都知道那处遭到重击是什么滋味。
众人齐齐看了贾管事一眼,又看向寻月,表情有些复杂。
这小姑娘看起来文静可爱,动起手来,怎么,怎么那么……下三滥呢?
往上面地方踢不好,偏偏,偏偏是那里……
不敢想,不敢想啊,想想就胆寒。
贾管事捂着下半身疼得青筋凸起,还不忘一边哎哟哎哟,一边喊冤。
宫子羽看了他一眼,随即转头看向寻月,耐心道:“皎皎,这件事宫远徵有很大的嫌疑,你不能听信宫远徵一人之言……”
寻月狠狠瞪了贾管事一眼,有些后悔自己方才那两脚踢得太轻了,让贾管事这个狗东西还能说得出话冤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