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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上方的两位长老免不了那些有的没的说辞,殿内为首的宫尚角和宫子羽两人皆是被说了一遍。
裘今懒得听他们那些话语,注意力落在自己受伤的手臂上。
金繁身份真是不简单……
一旁的宫子羽率先开口,话语句句皆是狡辩,为他自己更是为云为衫,而且还有诸多说不通之处,这番惹得一旁本低眸捣鼓自己手臂的裘今忍不住笑起来。
裘今是在笑了,宫远徵则是显然被气着了,并排而立的两人倒是形成了鲜明对比。
裘今“远徵,你气什么呢?你听听执刃所说的,有哪句说得通?”
裘今偏头同宫远徵低语,说是低语,声音小,但却是依旧能传入在场众人的耳中。
听到裘今这声执刃,宫子羽身子下意识一顿。
“今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坐在前方的花长老眉头微皱,目光投射在前方捂嘴偷笑的少女身上。
裘今扬起昔日柔柔的笑意,恍若是并未受伤般,刚准备笑盈盈回应花长老,一旁的宫尚角便直接开口言语了。
其话语所说倒皆是裘今当下想到的。
看来自己和哥哥的默契还真是不错呐……
裘今笑盈盈地望向宫尚角。
而身旁一目光则是将裘今这望着宫尚角盈盈笑意着的样子尽收眼底,虽然时常会看到裘今这样望着宫尚角笑,但……
宫远徵莫名地撇嘴,眉目间升起异样。
还笑,手还受着伤呢!而且……为什么老是那样望着哥哥笑……
宫远徵心间的醋意升起,虽然在宫远徵心中并不觉得裘今和宫尚角会有什么,但当下看到裘今望着别人笑,不管是男是女,他就是莫名地醋。
宫尚角“说并未伤远徵弟弟,那……今今的伤又是怎么说?而且其还是金繁所致。”
前面反驳宫子羽话语的话说得差不多,当下则是已然落在了这一件上。
提及这个,宫尚角眸间的怒意和锋芒渐浓,借着余光直直投射在身后的金繁身上。
“今今身上的伤为金繁所伤!?”这话使得座上的两位长老皆是一惊。
金繁免不了罚,不过裘今当下并未过多地提及自己身上的伤,而是开口将话再拉至云为衫身上。
裘今“云为衫也并非如执刃所说什么不在场,我看得真切,而且我也亲眼看到她使出了那清风问也叶手。”
裘今简单明了道出,无半点掩盖之意。
两位长老皆是意外。
宫子羽依旧辩驳着,毕竟这二位长老确实是还是向着宫子羽的,自然是并未一并将话堵死。
在提及到月公子试言草真假的时候,也是一并提到了宫远徵的毒药,而那雪长老则是莫名地提及到宫远徵毒药解药典籍收录在何处。
听到雪长老那话,裘今下意识抬眸,瞥向雪长老,果然便顺着他目光,望见了宫子羽那望向他的眸子,两人眼神似是在交流着什么。
裘今眉头微皱,心中思量浮现,藏于衣袖中的手微动。
宫尚角“当下大可将云为衫抓来对峙,看她身上有没有中远徵弟弟的毒,这样谁真谁假自是了然。”
宫尚角懒得和宫子羽做那些没用的口舌之争。
“尚角说得在理,把云为衫带来。”花长老赞同地点头。
宫尚角“我看便派远徵弟弟前去后山吧。”
宫子羽“那我过去……”
宫尚角和宫子羽几乎同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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