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神豪从签到开始》

我蹲在城中村的巷口啃馒头时，手机突然在裤兜震得发烫。屏幕上跳出个靛蓝色弹窗，悬浮的鎏金字体像活过来似的在视网膜上蹦跶：「神豪系统1.0版绑定完成，初始宿主萧晨，资产负债：13762元。」

馒头渣掉在磨破的鞋面，我以为是昨夜没睡好的幻觉。直到后颈一凉，机械音在太阳穴炸开：「检测到宿主当前信用分357，启动新手保护机制——首次签到奖励已发放至个人账户。」

裤兜里的老年机突然响起短信提示。手指发颤地输入密码，银行余额那串数字像被雷劈中般在眼前炸开：10000000.00。后面七个零像七颗夜明珠，把我住了三年的破旧巷子照得雪亮。

「萧晨！」房东王婶的破锣嗓子从二楼阳台砸下来，「这个月房租拖了三天，今晚再不给就卷铺盖滚蛋！」她油腻的手指抠着黄花梨手串，那是上周刚讹我半个月工资买的假货。

我站起来时，磨破的鞋底在青石板上蹭出刺啦声。掏出手机打开银行APP，举到她面前：「现在转账，押金多退少补。」王婶的双下巴抖了三抖，老花镜滑到鼻尖，盯着屏幕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转身走进出租屋时，破木门上「转租」的红纸被风吹得哗哗响。上个月刚被公司裁员，相恋三年的林小羽昨天在星巴克把我送她的地摊货项链拍在桌上：「萧晨，你连我生日想买支YSL都买不起，拿什么谈未来？」她新交的富二代男友开着宝马路过，车窗摇下时飘来的古龙水味，把我准备了半个月的手工贺卡熏得皱巴巴。

手机又震，系统界面弹出新提示：「消费返现功能开启，首次任意消费可激活10倍返现额度。」盯着墙角漏雨的霉斑，我鬼使神差打开某奢侈品APP，指尖在百达翡丽的图标上停住——那是林小羽上周在朋友圈转发的「男生梦想清单」第一条。

下单时手指有点抖，不是因为128万的价格，而是收货地址填的是她公司前台。订单刚确认，账户余额突然跳成1152万，系统提示：「恭喜宿主完成首次消费，10倍返现已到账，当前资产：11523478.63元。」

城中村的水泥路容不下好车，我站在LV店门口时，保安盯着我洗得发白的T恤皱起眉头。直到我把黑金卡拍在玻璃柜上：「那款鳄鱼皮公文包，还有橱窗里的限量款手表，打包。」收银台的小姑娘手忙脚乱，店长亲自抱着礼盒送我到门口，临了塞给我张VIP卡：「陈先生，您的私人飞机停机位预约需要现在帮您安排吗？」

下午三点，我把二手电动车停在林小羽公司楼下。她正和那个富二代站在旋转门前腻歪，男生的手在她腰上掐了把，她笑得像朵塑料花。我按了按手腕上刚戴上的百达翡丽，表带的鳄鱼皮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小羽，」我扬了扬手里的爱马仕纸袋，「你上次说喜欢的丝巾，我买了。」富二代转头时，我看见他腕上戴着和我同款的江诗丹顿，不过是去年的旧款。林小羽的视线落在纸袋上，妆容精致的脸突然白了：「你...你哪来的钱？」

保安这时跑过来，点头哈腰地指着路边停着的黑色劳斯莱斯：「陈先生，您的车挡住消防通道了。」富二代的宝马在旁边像玩具车，他的脸色比车标还绿：「你、你是哪个公司的？」

系统突然震动，眼前浮现半透明面板：「检测到宿主完成首次装X成就，奖励魔都汤臣一品顶层复式一套，附带私人管家服务。」手机同时收到短信，房产证照片上的户主名刚更新成我的名字。

我把纸袋塞给林小羽，她指尖触到爱马仕的烫金logo时浑身发抖。转身走向劳斯莱斯，管家早已拉开车门，真皮座椅的香气盖过了记忆里城中村的霉味。后视镜里，富二代的宝马喇叭按得震天响，却被保安拦在路口——他没注意到，刚才我递给保安的那张黑卡，额度足够买下这栋写字楼。

晚上躺在汤臣一品的270度落地窗前，系统界面再次亮起：「明日签到奖励预告：限量版布加迪威龙（含沪A00001牌照）。」指尖划过屏幕，忽然看见通讯录里林小羽的头像在闪烁，三条未读消息：「萧晨，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其实我那天是开玩笑的」「你在哪，我去找你」

我笑了笑，把手机扔进刚拆封的LV垃圾桶。窗外的黄浦江流光溢彩，那些曾经仰望的灯火，现在都在我脚下明明灭灭。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这次是全新的任务弹窗：「宿主当前魅力值：23（普通人平均50），建议立即前往外滩十八号激活『颜值优化』功能。」

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点，镜中倒影突然变得棱角分明，单眼皮变成了深邃的欧式双眼皮，常年熬夜的黑眼圈消失不见，连鬓角的碎发都仿佛经过顶级造型师打理。系统面板上的魅力值开始飙升：50...80...最终停在97。

手机震动，管家发来消息：「陈先生，您预约的私人飞机已在虹桥机场待命，明早飞往马尔代夫的行程是否需要调整？」我望向窗外，远处的东方明珠正在变换灯光，突然想起今天还没去取那辆布加迪。

指尖划过屏幕，下单了一套价值三百万的高定西装。系统提示消费返现到账的瞬间，账户余额已经突破五千万。原来当钱开始像潮水般涌来时，连呼吸都带着香槟的气泡感。

凌晨三点，手机突然响起陌生号码。接起来是王婶带着哭腔的声音：「小陈啊，你那间出租屋我给你留着，租金还是每月八百，你看什么时候...」话没说完就被我挂断，窗外的江风吹来，带着咸涩的潮气。

原来这就是系统说的「爽点」——当曾经踩在你头上的人突然开始仰望，当那些以为永远得不到的东西突然堆在脚下，连空气里都飘着「老子终于熬出头」的味道。

我起身走向衣帽间，新到的爱马仕皮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清脆的响声。镜中的自己穿着刚到货的高定西装，腕表的指针在腕间划出优雅的弧线。系统界面再次闪烁，这次是全新的提示：「检测到宿主即将进入『真香』阶段，请注意控制装X力度，避免引发社会秩序异常。」

笑了笑，把黑卡塞进西装内袋。明天还要去参加那个富二代父亲的酒会，听说他爸爸最近在求购我刚买下的那栋写字楼。有些账，该一笔一笔慢慢算——毕竟，这才是神豪人生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