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都怪这些繁文缛节,就算检查了,又有什么用?
现在还不是没守住,让她困在这黑暗的衣柜里,连往外发消息都做不到。
哪怕知道拿到了通讯器,敌方也一定会用设备干扰信号,扶桑还是不满地把锅推给了普兰科瓦的规章制度。
这五万块,赚得还真是辛苦费——现在好了,说不定连小命都要搭进去。
要是能安稳出去,必须让马嘉祺加钱!
扶桑苦中作乐地想。
她试着活动了一下脚踝,虽然还有些酸胀,但好在伤的不重,能跑就行。
她才不要在这儿坐以待毙,丁程鑫说得倒是简单,什么坐在此处不要动,等他回来……万一真出了什么意外,难道对方不会来探查大皇子的寝宫吗?
这个地方本身就不安全,跟在脑袋上插了一根“快来打我”的flag没有区别!
此处是待不了了,扶桑深吸一口气,理清思路后,马上拉开了柜门。
丁程鑫的换衣间很大,但内容物大多都是繁杂的礼服。
幸好扶桑待的这间隔壁就是他放睡衣的地方,穿着裙子跑肯定不如裤子方便,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扶桑急急忙忙地扯掉了身上的累赘,换了长袖长裤。
丁程鑫比她要高大半个头,扶桑穿着他的睡衣,好像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似的,手脚都赘着一截。
她心一横,抄起梳妆台上的小刀,刷刷几下,就把多余的裤脚剪掉了,顺便淘了双平底鞋穿上。
小心翼翼地把大门推开一道缝,扶桑用眼睛左看右看,见没人出现,才贴着墙根小跑起来。
走廊还是跟自己来时一样,安静得似乎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清,可这死一样的寂静却如同黑夜中张开的手掌,紧紧攥着扶桑的心脏。
头顶的红光在闪烁了几下后便恢复了原样,可它带来的恐惧却久久不能消散。
趁着夜色,扶桑钻过花丛。
哪里难走,她就往哪去,坚决不走灯火通明的大道。
远处依稀传来开枪的声音——多美的夜晚啊,月光透过云层,水似的洒在前进的路上。
微弱的虫鸣在露水深重的秋有气没力地吱吱叫着,一阵又一阵的风清凉却不寒冷,像丝绸似的和布料一起裹住身躯,拂走了扶桑额角冒出的汗珠。
茂盛的树枝狠狠划过胳膊,扶桑却不敢呼痛,在肾上腺素的加持下,只一个劲儿地蒙头向前跑。
她压根不认识路,脑袋里唯一清晰的念头就是找到丁程鑫在后山留下的秘密基地。
只要能跑出去,她势必会用最快的速度奔回安蒂斯洛搬救兵,无论宋亚轩,还是贺峻霖,他们都有能力扭转战局……
男配“呵呵,瞧瞧我发现了什么?……一只落难的小金丝雀?”
咔哒。
粗粝得好像用砂纸打磨过的声音响起。
扶桑不敢回头,只觉得浑身一下子坠入了冰窖,丧失了所有力气。
脚步一软,差点跌到在地。
她喘着粗气,颤抖着转过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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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酒5.20=我爱你,就像我爱读者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