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好桑桑,你就让我躲一下吧,行吗?虽然我知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但大皇子万一还在气头上呢?他会把我剁了的!”
刘耀文一想到之前自己又是坑蒙又是拐骗,冷汗都要下来了,满脸都是对即将发生的事的恐惧。
他倒不是打不过丁程鑫,但自己本身就不占理,在喜欢的女生面前被追着打什么的,也太丢脸了!
在刘耀文心里,对扶桑撒娇或冲着扶桑求饶都属于正常的追妻手段,毕竟男儿膝下有黄金,黄金用来送人情再好不过
关上门怎么着都行,唯独“家丑”不可外扬,不能在情敌面前丢了份儿。
扶桑没参与后半场的活动,不知道场上发生了什么。
但看见刘耀文止不住地哀求着自己,她也没办法了:衣柜里的严浩翔不能暴露,刘耀文又没法见人……
视线在房间内一转,扶桑拽着他,快步走到床边:
扶桑“你藏进床底下!这里面我打扫过,很干净!”
刘耀文“好!谢谢桑桑收留之恩!”
刘耀文也不挑,呲溜一下钻进去趴好了。
扶桑心想,今天晚上,她这儿简直比串门还热闹。
唉,万事不求,只求丁程鑫是最后一个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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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什么事?”
得益于之前的教训,扶桑只把门虚虚地拉开一条缝,眼睛叽里咕噜地转着。
尽管她想装作精明的样子,迟钝的眼尾却泄露了属于天然呆的本能。
丁程鑫“我可以先进去再说吗?”
丁程鑫从小被精养着长大,盘条亮顺,一身皮肉比剥了壳的荔枝还嫩。
他的鼻尖、颧骨还带着沾了雪后的嫩粉,放缓了声调,抬眼望向扶桑的时候,那叫一个眼波流转。
活脱脱风情万种的男狐狸精。
扶桑心里警铃大作,不过这也算是标准开头。
扶桑“就不能在门口直接说?唉……算了,你进来吧。”
扶桑微不可闻地嘟囔了一句“又不差你一个”,房间就这么大,都快成扫雷了,就看哪阵儿倒霉,直接被人端盘。
丁程鑫跟在她身后,有些紧张地清了清嗓子:
丁程鑫“那个,其实我还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
扶桑“什么?”
丁程鑫“瞧。”
丁程鑫拿出一个小巧的玩偶,放在扶桑掌心。
一只活灵活现的毛毡狐狸正盘腿坐着,高傲地舔着爪子。两颗豆豆眼紧盯着扶桑,脖子上挂着写了“岁岁平安”的小木牌。
丁程鑫“这个可以当做摆件,放在床头。”
扶桑“哇,好可爱,你亲手做的吗?”
扶桑相当意外,毕竟这些毛毛看上去就不像从外面买的便宜货。
丁程鑫“嗯嗯。”
见她有些爱不释手,丁程鑫总算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精神体化作的动物不会掉毛,只有主人想分离属于自己的一部分时,才能以“征用”的名义,将它带离白狐的身体。
丁程鑫“这样就等于我在守护你,希望你永远睡得好。”
瞧瞧,这情话一套一套的——趴在床底的刘耀文冷哼一声,当初大家说好了,只准备一场雪景,谁知这些人背地里在搞什么小聪明?这下被他抓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