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如玉的话历历在目。
她的目光是那样澄澈,只是被涟涟泪水沁润。
如玉的不幸,只因为成了丁程鑫的对照组。
男和女,Alpha和Omega,兄长和亲妹。
她和扶桑一样,被世俗裹挟。
只是扶桑没有那么多累赘,可以甩开一切,去往自己梦想的地点。
挂在丁程鑫心口的吊坠打开,背后塞着的纸条上写着:扶桑出品,愿望券一次,可在任何条件下使用。
丁程鑫攥住冰冷的金属外壳,腮上的肌肉因为悲伤而瑟瑟发抖。
他现在使用的话,能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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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如同一轮圆盘,被枝桠划成残缺的几块。
橙红色的光沿着石板路照进布满青苔的小巷,艾姐把窗帘拉开,望着对面影壁投下的阴影发愣。
一天内也就这段时间能看见一点光,她稍微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晒一晒,省得衣服上生了不该有的霉味。
边伯白拿着扫帚,勤劳地清扫着台阶两侧的落叶。
她现在有了一个新名字,艾姐管她的小名叫“生生”,取义于“生生不息”。
那日跟扶桑分别后,边伯白过了好一阵心惊胆颤的日子。
尽管扶桑已经在离开时给她做了伪装,但当红画家离奇死亡这事儿要是被媒体知道,他们对外发酵,警察找上门是迟早的事。
边伯白一个孤女,家里人早就死的死,走的走。不然她也不会被本杰明吃了绝户,囚禁在地下室数年无人知晓。
艾姐见她可怜,难得起了恻隐之心。
刚好她也做点灰色地带的生意,又受扶桑嘱托帮忙照顾边伯白,干脆把她认作养女,让她在店里打打杂工。
不过更让边伯白担心的是,她天天盯着电台、星网的消息,居然没听说南部艺术节遇到了什么意外。
看来扶桑的第六感是对的。
比杀了人还恐怖的事,就是对方正体不明,你以为自己已经把他杀死,实际上……
艾姐“生生,等下把门口的垃圾桶拿进来。那群小崽子不学好,乱往里面丢烟头,把手都要被烧穿了。”
艾姐打了个哈欠,手一扬,远远丢给她一管果味营养剂。
艾姐“喏,晚饭。你在家吃或者去外面买点,都可以。”
边伯白“好的,我这就去。”
边伯白答应得很爽快,然而就在她刚踏出房门时,一个人影便悄无声息地站在她面前。
对方身材高挑,面容枯槁,眼窝略微有些凹陷,下巴上的胡茬都没刮干净。煞气四溢,正死死地盯着边伯白,好像她是自己的仇敌。
“我见过你。”
他一字一句地挤出这句话,钉子似的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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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酒丁氏哥妹完全相反。哥超级恋爱脑,只希望和桑桑双宿双飞,毕竟恋爱脑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七月酒而妹就不一样了,她其实是隐藏的野心家,但是在当时的环境下,就只能当个贤妻良母。不过我们可是女本位小说耶!支持妹当国王的人举手!我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