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崩溃地看着拉在自己那双限量版运动鞋上的,黄不黄、绿不绿的一坨屎,绝望地闭了闭眼。
很好,是真的,不是梦。
他就说扶桑怎么在出门前又套了一双雨靴(当时贺峻霖还关心过,说这样会不会太重了,扶桑只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说,等等就知道了),果然一切行为都有因果。
扶桑“哎呀,你没事儿吧?被打击到了吗?”
待到风波平息,扶桑赶紧和马嘉祺一起走过来,她主动拉着贺峻霖的手晃了晃,脸上堆着有些讨好的笑容。
扶桑“鸡这种动物嘛,直肠子,根本憋不住,消化了就……那个了,所以……”
贺峻霖“我已经无话可说。”
贺峻霖摆出西子捧心的姿态,长吁短叹:
贺峻霖“除非桑桑在马嘉祺的靴子上也摆上这么一坨,不然我这颗脆弱的小心脏,怕是粘不回来了。”
马嘉祺“嘿,那只鸡喜欢你,只在你鞋上拉屎,你干嘛非拉我下水呢?这是什么道理?”
贺峻霖“这叫公平!我有的,你也得有!”
马嘉祺“偷跑的时候可没见你讲公平!你贺峻霖——什么时候是那么有功德心的人啦?”
扶桑“好了好了,你俩别吵,我有个处理方法。”
扶桑挤到两人中间,用身体隔开他们。
她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抽出纸巾、湿巾和香氛,立刻给贺峻霖的鞋子来了个清洁套餐。
扶桑“将将,这下干净啦!”
扶桑把垃圾丢进随身携带的塑料袋里,笑眼弯弯:
扶桑“有备无患嘛!”
贺峻霖“桑桑,你对我可真好……”
贺峻霖咬着嘴唇,扭扭捏捏地说。
扶桑给他擦鞋=扶桑愿意为了他低头=扶桑向他求婚。
逻辑满分!
扶桑挠了挠头发,有些疑惑地看着贺峻霖泛红的脸颊。
她可猜不透对方那点小九九,很心大地以为这是被风吹出来的颜色,毕竟北风的威力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扶桑“好啦,现在我们去挤奶吧!在这儿耽误的时间有点长了,出发——”~
扶桑率先在前方开路,见她走得飞快,两人连忙小跑着跟上。
离得越远,声音就越发稀薄,直到彻底飘散在空中。
贺峻霖“哎!桑桑,你还没说,我跟马嘉祺谁更厉害呢?”
马嘉祺“是啊,我们都等着你的判定结果。”
扶桑“嗨呀,这个……那个……我得综合考量嘛~不说了不说了,我家牛要下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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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啊?”
鱼缸里,宋亚轩三百六十度地转了一个圈,张真源给他准备的地盘虽然很长,但是整个缸体窄得很,翻身有些勉强
张真源“快了,还有两个小时。”
宋亚轩“行,那我睡会儿,到了你喊我,谢谢啦。”
宋亚轩打了个哈欠,他要确保自己见到扶桑的时候是最美的状态,必须呆在水里,把脸蛋泡得白白嫩嫩。
眼霜,面霜,日霜,夜霜……凡事能保湿祛皱的,都不要钱似的往身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