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韬“昭昭,吃香蕉吗?”
虞昭昭“谢谢。”
雪白的指尖接过香蕉,昭昭微微低头咬了一口。就在这一瞬间的迟疑之间,蒲熠星手中剥好的橘子却再也无法递出。
文韬和蒲熠星的目光在空中不期而遇,彼此眼底那抹异样的波动清晰可见,双方都在炸毛,并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自己的本体。
一只炸毛的异瞳小黑猫。
一只毛发雪白,文绉绉的兔子。
“等一下这个地板上怎么有数字。”刘小怂对着地板上的数字,好奇的踩了踩。
蒲熠星“这还有个字条。”
【戏厅的启门之法,我已交给了莺宁小姐,如果你忘了,可以去后台找莺宁小姐。】
这字条是小厮留得。
无从让人觉得背后泛着阵阵凉意。
虞昭昭“等一下,莺宁不是死了吗?”
郭文韬“我看看,还真有个门。”
只见戏台后面还有一方侧门,侧面里面是有一间厢房,但是厢房已经被封,上面写着芒历二二五年六月九日封,李晋晔非常跋扈嚣张。
“封了怎么样,撕了不就行了。”
然后直接上手撕掉了封条。
韬韬试探性地伸手轻轻一推,发现还真能开,一听能开,李晋晔就怕了,缓缓往后退了退,但是曹恩齐不怕,礼貌的敲敲门。
曹恩齐“可以进吗?”
虞昭昭“里面似乎没人。”
侧身进去以后。
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女子的厢房,处处透着精致与细腻。房内挂着件华丽的戏服,梳妆台上散落着各式化妆品,胭脂与唇彩尚未收拾妥当,仿佛仍留有主人使用的余温。
墙上挂着一幅黑白画像,画中女子巧笑嫣然,眉目间满是灵动的神韵。然而,这本该柔美的场景却被一抹刺目的猩红打破——软榻上喷溅着大片干涸的血迹,连草席也未能幸免。
星星点点的暗痕昭示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惨烈与仓促。空气中都残留着惊惶与凄厉。
蒲熠星“桌上有这个白色羽毛笔,莺宁小姐应该就是我们的接头人了。”
虞昭昭“可是看这个情况,莺宁小姐应该是已经遇害了吧,那怎么办?我们先着手调查一下,有没有其他线索。”
尤其这个草席,像是裹了尸体一般。
郭文韬“这有个报纸。”
上面写近日医药协会会长陶正业,赎戏子莺宁入府,此女姿色绝佳,陶正业甚至为其在府内筑戏台,只为博佳人一笑。
虞昭昭“这听着就不对劲了,上个博佳人一笑的,还是烽火戏诸侯。”
郭文韬“那再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
大家开始在厢房内寻找线索,曹恩齐找到箱子里有张纸条,里面写着找到玉盘所缺之物,既可找到开锁之发,那太轻易了。
找线索顺手的事就凑齐了。
玉盘内是四句诗。
最中心是六芒星印记。
火树“玉盘上?玉盘能做什么。”
虞昭昭“玉盘?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曹恩齐“那有点太抽象了。”
……
不看星星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