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惑地转向他，却看到他眼中闪烁着某种难以名状的复杂光芒。
「修远，你...」
「够了！」赵修远突然提高音量，「妈，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
赵夫人站了起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因为内疚，所以一次次找相似的女人来弥补？符瑜兮已经死了，修远，你该面对现实了！」
死了？！
我只觉得头晕目眩，脚下仿佛踩空。
原来符瑜兮已经不在人世，而我却被卷入了一场诡异的替身游戏？
「叶小姐，」赵夫人忽然直接叫出我的真名，「我知道你是谁。就像知道前两个女孩是谁一样。」
我震惊得说不出话。她早就调查过我？
「我儿子给了你多少钱？」她从包里拿出支票簿，「我出双倍，现在就离开，永远别出现。」
在我错愕的表情中，赵修远大步走到母亲面前，一把夺过那本支票簿。
「妈！够了！」他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我喜欢谁，跟谁在一起，是我的事。」
赵夫人不为所动，「符瑜兮本就是因为你而死，你现在找个相似的女人来满足你的负罪感，你觉得这样能让她原谅你吗？」
赵修远的脸色变得苍白，握着支票簿的手微微发抖。
我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像是误入了一场荒诞剧。
「我...我应该离开。」我小声说。
「不准走！」赵修远猛地转身，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吃痛，「你答应过我的！」
这时，一个细微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叶涵，这是个机会。」
我忽然想起了我欠下的那笔巨款，想起了被病痛折磨的母亲，想起了债主凶狠的眼神。
如果我能够成这个任务，拿到那笔丰厚的报酬...
「修远，我不会走，」我鼓起勇气说，「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赵修远的眼神一亮，而赵夫人的表情则变得更加阴沉。
「很好，」赵夫人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也不勉强。只是...」她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我希望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符瑜兮不仅是死了，而且是在修远的游艇上，因为他的原因而死的。」
我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
「这个女人在胡说什么？」我假装困惑地看向赵修远。
赵修远的面色阴晴不定，「妈，你先回去吧。」
「好，我走。」赵夫人优雅地拿起手包，走向门口，在经过我身边时，她停下来，低声道：「叶小姐，每个替身的结局都不会太好，前车之鉴，希望你记住。」
说，她离开了房间，只留下我和赵修远面面相觑。
沉默了片刻，赵修远走向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所以...」我小心翼翼地开口，「符瑜兮真的...」
「别提她！」他猛地转身，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从今天起，你就是符瑜兮，明白吗？」
我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好的，我是符瑜兮。但是...你能告诉我我们之间的事情吗？我是说，我们以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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